警告,“陈涌星,要是不想我在这办了你,就乖乖不要动。”
涌星感受着大腿内侧和他过分贴近的某处滚烫,十分识时务地停止了动作。
“陈涌星,这是你先惹我了。”
涌星只觉得自己被亲的头脑缺氧昏沉,才听到徐敬棠闷闷地来了一句没头没脑。徐敬棠的喘息犹在耳侧,听得涌星心惊肉跳,不过他却冷静了下来,动作也变得轻柔起来,半是安抚半是逗弄地轻啄她的流畅的眉骨、涣散的眼睛、挺翘的鼻梁最后又在她红肿水润的唇上流连忘返。
然后才发现她哭了。
徐敬棠有些慌了,下意识地抿住了她正在流泪的眼角。
她是不是很久没有哭过了?
徐敬棠忘了从哪听说的了,据说人哭的次数越少,眼泪就会越发咸涩。她一定很少哭,不然为什么一滴泪就让他满口满心的苦涩。
“陈涌星,我有没有跟你说过。”
“不要给我希望。”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然而却无人应答,涌星也没办法,她拼命地告诉自己不要哭了,可是不知是他忽然而来的温情还是什么让她方寸打乱,无法思考,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扑簌簌地往下落。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对你耍流氓了。”
徐敬棠被她烦的没办法,只好将她搂在怀里,通过不停违心贬低自己人格而安抚怀里的水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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