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狱卒迅速摁住刘起元,脱掉其靴,往其足底涂抹蜂蜜,山羊喜甜,不断舔舐足底。刘起元难以动弹,痒意逐渐钻心,故而渗入脑心,奈何再强大的毅力,能抵挡得住刑具的烙印,却难抵挡此等刑罚。 不断崩溃的精神力,开始啃食刘起元的意念。 “不急,刘将军想好什么时候说,程某随时恭候。”程羡之起身将那把匕首随意一掷,直直钉在刘起元眼角。 直到后半夜,程羡之一直在大理寺,他坐着阖眼假寐,夜风吹起衣袍,青丝扬起,月色洒落,寒舟从暗中走来。 “大人,刘起元招了。”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