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袍。
陆听晚心中一喜,忙跟了上去,左右随侍立在马车一前一后三丈远,车内陆听晚的手有些无处安放,索性将手上的泥垢往褂子上蹭了蹭。
程羡之余光窥见她的小动作,“你不是农户,说吧,拦我的路到底想要什么?”
陆听晚诧异,不知他如何能断定自己不是农户?可她时间不多,也没闲暇问。
程羡之单凭看她那身褂子,虽不算上等衣料,可也非平常百姓能穿上的,更别说是农户,农户大抵都只着麻布糙衣,断用不上这种料子。
再看她一双手,虽是沾了泥垢,可是干净之处泛白,且比寻常男子还要细腻,程羡之常年办案,本就善于观察,她非但不是农户,还非男子。
这就更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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