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这个存折一并转送了过来。”他解释这两个东西的来历。
或许是因为之前在部队学校呆过一段时间的原因,吴盼儿对贺祺这样穿军装的人天生有着亲近,跟他对话,也不像跟其他人一样胆怯,而是比较亲近。
“有了这个证明,我是不是就可以跟我姐一直待在一起了。”她笑着问。
“理论上是这样的。”贺祺点头,跟她解释了这张证明的作用,“如果你姐姐能够把户籍迁出来,然后她就可以拿着这张证明,把你的名字转到她的户口里,你们以后就可以一直住在一起了。”
吴盼儿听了他的解释,面上更开心了,拿着那张证明一蹦一跳地跑回到毛招娣的身边,仰着脑袋眯着眼睛笑盈盈地说:“姐姐,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嗯!”毛招娣点点头,眼圈周围红红的,是喜极而泣。
在这个结果出来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尽管她还没有南城的户籍,但是她却充满了信心。她坚信只要靠着一双勤劳的双手,她一定能够在这个偌大的南城和盼儿开心地生活在一起。
处理完这件事情的晚上,蒋彦辞因为出差考察不在家,难得的蒋行舟可以去到主卧,跟程以时一起休息。
因为天气太冷,房间里面头已经生上了炭盆。不过这个极小的炭盆散发出来的暖气对于一个大的房间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
蒋行舟人虽小,但是体质方面却跟那当过兵的父亲来说很相似,身上就很有一团火一样,散发着热气。
“舟舟,过来,让妈妈抱抱。”冻的缩手缩脚的程以时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人形取暖器,把人喊过来。
听到这个声,蒋行舟眼珠子还在漫画图书上面,“热乎”的小脚已经自觉地塞到了程以时的手里。
四岁多的小朋友脚丫子还是软乎乎的,程以时把小崽子的脚丫子直接当做暖手袋。
“妈妈,爸爸的脚有我的白吗?比我暖和吗?”蒋行舟的胜负欲是强烈的,这会儿已经放下了书,专注地问起了这个问题。
程以时:……
该不该说,她都没碰过蒋彦辞的那脚丫子,她怎么会知道那双脚丫子热不热?!再说,她也不是没别的更暖和的地方碰…
“咳咳…当然是舟舟的脚丫子最白了。”她这么说,说完就开始催促小崽子休息,生怕他再继续问下去,“舟舟会不会比爸爸睡觉更快呢?”
小崽子果然上当,胜负欲上来了,马上闭上眼睛,奶声奶气地说:“舟舟马上就要睡着了。”
程以时闻言轻轻一笑。
第二天,程以时是被一个人亲醒的。
“醒了?”凌晨四五点才从考察的地方回来的蒋彦辞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问,嘴唇却不停下,继续细致地描摹那张柔软的红唇。
这人是狗吧?!一大早刚回来,就亲个不停,程以时心想。
然后她的脑袋就被男人的大手托了起来,耳垂,脸颊…都留下了男人的痕迹。
程以时被他亲着,混乱之际突然想起来昨晚儿子是跟她一起睡的,马上挣扎着要推开他。
这会儿已经意乱神迷的人怎么可能会被被人推开,又咬又舔,然后哑声说:“他被我抱回去了。”
说完之后,那人继续行动。
反抗不了,那就只能反客为主,继续享受了。程以时抬起手臂,圈住男人的脖子,往下一压。
“温柔点。”她冷声说。
这种信号比最好的兴奋剂都能让人激动,男人的动作变得越发“肆无忌惮”。
最后,除了身体上的舒适以外,程以时迷糊中只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男人一回来就把昨天“暖手”的工具儿子抱走,好像有点卸磨杀驴的意思。
她的不专心迎来的却是某个人更“夸张”的进攻。
最后的最后,程以时什么都不想了。
这天中午,蒋行舟小朋友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当然这个奇怪的事情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