秣却能感觉出他对自己的依赖性似乎在成倍增加。

“不走，我就是想给你放点水，降降温。”

司秣放低了声音，柔声哄着，好半天陆湛都不愿松开他让他离开身边一步。

完全就是把他当人形挂件了。

这怎么……莫名有点熟悉。

司秣想起来了，就像是自己之前fq期那样。

难道陆湛也？？

“你好凉快。”他埋在司秣颈间吸嗅半天，简直爱不释手。忽然抬起头，漂亮的眸子直视着司秣的脸：“秣秣身上真好闻。”

“你。”司秣眨了两下眼，没忍住戳了戳陆湛的脸：“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嘛。”

陆湛又点点头，炙热干燥的手掌异常灵巧地钻进司秣衣服底下，勾惹着撩拨。

事实证明，无论什么状态下的陆湛，在那一方面都有着非同寻常的肌肉记忆。

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他体内的激素出现异常紊乱，不影响什么，偏偏在情欲数值上……这些是司秣后来才知道的。

凌晨三点，少年盯着晃动的天花板一阵恍惚，双眼猩红、长睫上挂着未干的泪珠，那样子倒真的像个无措的小兔子。

陆湛比平时要凶上好几分，但每每司秣想要耍赖爬走的时候，就又会对上那双受伤委屈的眸，心底又会被软化成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