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将会是两倍都不止的折磨。
虽然司秣从来没说,但经过这几百年的相处,笨笨能看出来这个狐狸神明是很讨厌病痛缠身的。
爱一个人,真的会愿意违背自己的所有准则、愿意迁就对方包括自己的喜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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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久身上带着他的情丝,靠自身与这缕情丝之间的感应是可以找到楠久的具体位置的。
他们之间的羁绊纠缠不止这一点。
… …
楠久被耳畔空旷的嘀嗒声叫醒,这声音像水,缓慢有节奏的滴落到石板砖的中心,长年累月,应该已经快将石板刺穿。
“咳咳……”
楠久喉结滚动下,睁开眼,空气中弥漫着闷潮的气息。
他很快分辨出来,这里是某处的地下室。
而就在他清醒的这几秒,耳边忽地听到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皮鞋在地面上鞺鞳的声音格外刺耳,好像能刺破耳膜。
吱呀一声,地下室陈旧的门被从外推开,楠久先看见的是一双干瘦且白到发青的手,提着一盏很标志性的手提灯,灯光昏黄又缥缈,因为中间的燃料是火。
这一刻楠久感觉自己像是又穿越了一次,而地点是在往前推好几十年的旧时代。
可下一秒入目的那张脸很快就将他拉回现实。
又是谢应维。
楠久双手被绑着绕到椅子后面,这椅子还是木的,很老旧了,稍微动一动就会发出吱嘎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