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一手揽着司秣的腰，另一只手从背后伸出，反手扣在司秣鼻子和嘴巴。

司秣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这只鱼围了：“他想干嘛？”

【主司，他在给你渡气。】

渡气？

笨笨点点头，【对啊，不然你怎么在水下自如的呼吸。】

司秣哦了一声，人鱼渡气的方式还挺特别，他以前看电视上演的，不都是要嘴对嘴… …咳咳。

【主司，你想点能播的好吗。】

司秣：“我自己老婆，我说怎么了？”

笨笨一脸惊讶，他还没跟司秣交代这人鱼的身份，没想到狐狸主司已经猜到了！

司秣：当然，他的气息我最熟悉。

【ou，我饱啦我饱啦。】

笨笨下线后，司秣把注意力重新投到身后这人鱼身上，总感觉有哪里异常的熟悉，但说不上来。

“su……i… …”

耳边传来一阵低沉磁性的声音，没有半点温度，和他身上一样冷，像是深渊寒潭下的寒冰。

那声音很近，好像咬着司秣耳垂说的似的，传进耳中格外清晰。

是一句人鱼语，因为身份原因的加持，司秣可以听懂。

但就因为能听懂，他才很气愤。

这人鱼，说他‘蠢’。

司秣在语言中枢转变一下，正打算交谈几句，原本悬空的脚下突然被实物接到了。

低头一看，是这只人鱼的尾巴。

“do……en……wai”

人鱼语翻译过来是，别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