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将他散乱的发丝拂到耳后,“我一闻就闻出来了。”

谢让这身体压根藏不住秘密,微醺的身体就连信香也染上了些许酒意,宇文越刚进门就察觉到了。

“鼻子这么灵,你是小狗吗?”谢让笑着道。

宇文越垂着眼眸,没有回答。

瞧着像是有些难过。

这神情看得谢让心都软了,顿时意识到他在想什么,忙道:“你别胡思乱想,我可不是因为什么应酬喝的。”

宇文越低声问:“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