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默住进过姜酒家?”
陆旭尧嗤笑了声,眼神嘲讽,“看来你还真是一直被蒙在鼓里啊。”
看着周寻剧烈颤动的瞳孔,他怜悯又轻蔑摇了摇头,“我想你们之间应该有什么约定吧,不然当时不会这么一致对外一心想赶我走。”
“我也如愿被你们赶走了,可事到如今,他却反而住进了姜酒家,还与姜酒传绯闻,而你却只能躺在医院里连姜酒的面都见不到。”
“你可真是蠢到无可救药了,你仔细想想,裴子默若真只是想赶我走,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周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底逐渐漫上红血丝,喉咙艰涩半晌都说不出话。
脸上火辣辣地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
思绪一片混乱,愤怒震惊难堪等复杂的情绪一涌而来,他模模糊糊抓住重点。
“你刚刚说你在姜酒家客厅发现什么?”周寻攥紧盖在腿上的被子,指尖用力得紧得发白,低声呢喃。
想起夹在沙发缝隙中那个东西,陆旭尧眼底满是冰冷的戾气,那场景几乎成了他午夜梦回时的噩梦。
夜夜纠缠着他不放,使他这一年来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每天几乎都是在噩梦中醒来。
他深呼吸了口气,压下心底汹涌的戾气,像是剥开血淋淋的骨肉,一字一字清晰地说。
“t”
“什么?”周寻像是反应不过来,怔怔地抬起头,目光茫然无焦点,一时间脑袋一片空白。
“他们在沙发上做完落下的t。”陆旭尧声音里像是含了血腥气,极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但又不得不硬逼着自己承认。
话音刚落,周寻脸色巨变,整个人都僵住,双眼猩红地瞪着陆旭尧。
“不可能!”
“你撒谎!你在骗我!”
“他们怎么可能......”
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旭尧打断,“我何必要骗你,这是我亲眼所见的,你可以去查下裴子默手受伤期间到底住在哪里?”
周寻崩溃地怒喊出声,“滚出去!我不想听你在这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