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180(11 / 16)

心道:貌丑无比,不过如此。

……

太子没有想到,夜深,这个坤泽,会爬上了他的床。

他睁开眼睛,一股浓烈的香气,熏得全身血液都向身下涌去,阴茎充血坚硬,两腿间的肌肉绷紧。

他被渴求的信素包裹住,灵魂为之震颤,承华口中干燥,眼中逐渐赤红。

真骚。

想干死他。

想这个坤泽怀孕。

欲念,逼得他几乎发疯。

玉衡面色通红,眼中漆黑湿润,凑到“太子”面前,亲吻他的嘴角,抓住他的手,放在胸口,道:“我不知道怎么了,很难受……”

玉衡并非初情,但却是第一次如此无法控制,叫人失去理智,汹涌的情欲和着信香,沾湿了裤子。

太子的手指粗糙,上头有常年握剑的粗茧,两根手指拧住衣裳里嫩红的乳尖儿,手掌用力握住玉衡的胸肉。

“唔……”

过于粗暴,玉衡觉得疼。

太子扒开这个坤泽的衣裳,两指夹住乳头,用牙齿咬。

玉衡道:“殷冥……”

这个名字,如同一盆冷水,泼在太子头上。

他两颚凸起,咬牙道:“放开。”

玉衡瞳孔放大,湿润失神,凑过来亲他。

太子一把将他推开。

玉衡伸手抓他,刚碰到对方衣角,身子陡然一震,突如其来的压迫,凝成实质性的恐惧,压的他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太子走出房门,须臾,提进一盆冰水,泼在玉衡身上。

“冷静了么?”

玉衡呛了口水,趴在榻间咳嗽,满身热气被太子劈头盖脸的一盆冷水冲走。

殷冥看到玉衡抬起头,眼眶发红,道:“太子殿下,可真是狠心。”

……

未冠病殁,生离死别。

那夜之前,殷冥觉得,他已见识过人生中最大的痛苦。

却不成想,只是开始。

标记是道欲枷。

为人标记,其他乾元便该无法感知其信香,更无法诱其发情,除非……

二人本就是命中注定。

慢慢开始火葬场。

神界篇之可恨

初时,玉衡同承华相处,长生摩擦。

玉衡喜甜,各种精致点心,甜食糖水,会叫他开心。

太子不然,太子幼时被抛至山间,被家农户捡到,常年食不果腹,更爱铜锅煮肉。

可等玉衡掏出三十页信纸,太子满脸不情愿,却还是陪他逛完了上头所有糖糕铺子。

要多少买多少,玉衡不爱吃的,太子塞进嘴里。

玉衡问他好不好吃。

太子皱眉不说话,只觉得齁甜。

玉衡吃坏了牙,半夜牙疼,被太子把他按在榻上,一日三顿给他灌苦参汤,被迫戒糖。

玉衡从眼眶红到鼻尖儿,哑声道:“殷……”

太子殿下额头青筋直冒,喝道:“说过了,叫太子殿下!”

玉衡早睡到了床上,窝在软被中,闷闷道:“太子殿下,真凶。”

两年,太子闲暇时间,陪玉衡逛了三十页信纸上的大半街馆。

太子及冠那日,宫中摆了巨宴。

宴上,太子尝到盘中的桂花糕,眼睛微微发亮。

太子性情孤僻,不喜欢有人伺候,以前是身子病弱,非有人不可,如今帝后宠他,便由他去了。

太子回了东宫,甩下重冠,玉衡在房中等他。太子从袖中摸出油纸,掏出几块雕了细花的桂花糕。

玉衡戒糖多时,捧着糕点,眼睛亮如星辰,道:“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殷冥看着玉衡抛弃了三十张信纸,忘记上头未逛完的铺子,只记得了太子偶尔带回的桂花糕。

殷冥想收好书信,却不知玉衡将东西扔到了何处。

本来,玉衡同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