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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诅咒恶毒的话,好像最后是说了殷冥什么都不是,还不如根粗棍。

殷冥眼睛滴血样的红,他的腰腹手臂爆出硬麟,急怒之下,逼出兽性。

“啊……”

玉衡忽的惨叫出声。

他翻到的那把救命的钉锤,当下,却被当成了插草的玩意儿,手腕粗的木柄,推入体内。玉衡绷紧身体,在殷冥怀中猛挣了两下,眼角滚出泪来。

“畜……畜生……”

玉衡叫出了声,没了甲盖的手指扣在硬石板地上,血痕累累,他叫惨不忍闻,殷冥都未手软。

直到玉衡死命蹬腿,身子猛弹,锤柄到了孕腔囊口。

玉衡叫起来:“啊……不要……不要!!!”

“救命……救命啊……”

殷冥按住玉衡几要绷折的身子:“不是你说,喜欢这些?”

那物件被殷冥拿捏了个角度,猛抽出来,换了自己捅进去。

玉衡的哭叫,挣扎,哀求,崩溃,通通掩埋在这夜色之中。

……

“师兄!”

天色朦亮,九婴终于按耐住头中沉重,清醒过来。

昨夜……他似乎见了那个奴才和百花仙偷情,一阵狂香,之后……

发生了什么?

九婴头痛欲裂,口中却喃喃道:“师兄……”

“嗯?”

有人在九婴身前舒朗笑道:“师弟,你在叫我?”

“……”

九婴愣抬头,朝阳之下,他瞧见张几乎夜夜都能梦着的脸。

仙君笑着,如同这近千年来从未经事:“九婴师弟,好久不见。”

不太会写肉,每次到了这里,就要卡一下。

大家凑合看吧。

第五十九章

第二日,乾坤殿御医长被人密请进间破草房。

床上一人,被粗布破褥捂得严实。

破屋,破褥,下人。

本无不妥。

可看到床边坐的那人,白髯老者心下“扑通”一跳。

“红菱姑娘……您怎么在……”

话未说完,肩上一紧,被直接提到床边。

红菱道:“废话少说。”

白须长者忙应一声:“是。”

他掀了一点被角,瞧见那人身上痕迹,心中略明。

这被褥乍瞧灰破,内里棉瓤却柔厚温干,贴身布料更是讲究。在旁伺候的又是麒麟帝身前的大侍女。

约摸……是麒麟帝不愿叫人知道的“体己人”。

他摸床上那人手腕,余光又瞥见那腕间青黑掐痕,去了甲的淋淋指尖,心中直道:“作孽”。

白须长者上手摸了两把。

红菱问:“如何?”

白须长者摇头:“脉端直而长,直起直落,大灾难救……”

红菱道:“只是难救,并非不能救。”

老君点头。

红菱:“那就好。”

她见老君面色为难,又道:“陛下有言,乾坤殿中灵药仙草,任您挑用。”

老君面色微缓,摸出纸笔,边写单方,边又摸脉,忽而手中一顿,神色大变。

红菱心下莫名一跳,道:“怎么?”

白须老君不语,闭眼皱眉又在玉衡腕上摸了两把,人忽而跪地,嘴唇颤道:“姑娘,这人……这人……老奴不敢乱治……”

红菱斥道:“何意,莫非陛下都使唤不动你了?”

老头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伏跪道:“老奴怎敢违逆陛下,是他……是他……”

红菱皱眉:“嗯?”

老君瑟道:“他脉中凶煞甚重,老奴未能及时察觉,仔细摸过后才发现其中又隐一脉,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是……喜。”

“……”

红菱怔怔道:“你说,你说的……喜是?”

老君头不敢抬,颤颤巍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