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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摘除腺体。你自甘成为金丝雀,我可不是。

陆晨顿了顿,眉眼弯弯,回了男孩一个同他方才那样绚烂的笑容。

陆晨:虽然你会更生气,但是吧,我确实觉得我挺矜贵的,和你不同。在他面前我也不用跟你一样,一直戴着面具。

再说下去也都是些废话,陆晨挤了点洗手液,揉搓双手,将手上刚才碰到的小雀雀甜得发齁的味道洗去,抽出纸巾擦干双手,全程没有再给男孩一个眼神。

直到离开的时候,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冷冷的丢下一句话。

陆晨:我不知道今天是谁让你来说这些话的,也不会让人追究,但再有下一次,我的脾气也没有那么好。

男孩:……

砰的一声轻响,门已合上,将外头几声喧哗阻挡在外,留下卫生间里一片寂静。男孩的胸膛微微起伏,带着还未缓过神的颤栗苍白,许久后,他拳头紧攥,目光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光。

而实际上陆晨也不像在男孩面前装出来的那样的平静。

关于陶意谦的事,他不知道背地里秦宴还下了如此狠手,其实不乏有对秦家老宅背后那些人的警告,更是给陶意谦的惩罚。

若是陶意谦真的得手了,那一夜他和秦宴两人会分别落入不同的窘境。所以陆晨并不同情陶意谦,他可不是什么圣母,他只知道罪有应得。

同样的,许林安也是。

但男孩的某句话却在陆晨脑海中挥之不散。他说——

“任何想要靠近你的人,似乎都没什么好下场?包括你的同学。”

他本以为是差点要强迫他的那个同学,但这些事男孩为什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

而有一瞬间,陆晨的脑海中忽然闪过跟他告白过的那个女生,再次遇到的时候,脸色煞白似惊恐。

陆晨:只是因为尴尬的话,会是这样的表情吗?

陆晨:又或者,她知道了什么事还是……有人跟她说过什么?

陆晨不敢确定,以秦宴的占有欲会为他做到什么地步?

他望着正悠然朝他走来的男人,他的alpha,脚步却有一瞬间的凝滞,不过顿了顿,又继续迈着步子朝他走去。

金丝雀男孩或无意或有人授命的话语,已经在陆晨和秦宴两人之间埋下一颗小小的种子,热恋滤镜下它的生根发芽并不明显,但它却在等待撕开两人本就脆弱的那道口子。

秦宴:怎么去了那么久,发生了什么吗?

陆晨:手好脏。

为了让秦宴相信,陆晨特意张开双手伸到他面前摇晃。

陆晨:洗了好久还有味道,还有点黑黑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所以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嘛,浪费时间还脏。

陆晨性格虽然不像娇软的omega,但也是在秦宴的娇惯下长大的,活像只任性的猫咪,也特别爱干净。爱丢东西是真,却也会把自己打扮得干干净净的。

看他的模样,也像是真嫌弃枪支的味道和会带来的污渍。

秦宴:这么排斥这里,以后不带你来就是了。

陆晨:就是嘛。看,洗了那么久。

陆晨的语气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撒娇意味,仰着脸,秦宴被他这样的动作勾起笑意,笑着将他的手拉下。

洗手液的薄荷味下,还有股极淡极浅的花香。

不久前,他才闻过。

秦宴:碰到那个omega了?

陆晨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他这都能闻出来。

陆晨:嗯,出来的时候碰到了,你怎么知道?

秦宴牵着他往外走,回答得很坦然直接。

秦宴:闻到了。

陆晨:嗯?有吗?你鼻子怎么这么灵。

陆晨闻言,假装抬手在自己衣袖上闻了闻,脸色忽变,故作凶狠的质问秦宴。

陆晨:哥哥。

秦宴:嗯?

陆晨:你怎么对他的味道记得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