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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抱不住自己,所以在床上不停磨蹭翻滚,滚脱了鞋子,蹭掉了一只袜子,雪白雪白的脚趾紧绷得仿若即将骨穿肉破。

顺着扭曲的姿态朝上循

薄薄的衣衫自下摆撩开,将平摊的小腹全然露出,被蹭红的一道道鲜活痕迹仿若猫挠似得落在鲁希闹哄哄的心口。

他不可控得吨了一大声,湿润的唾液划过喉咙,他却更觉得口干舌燥。

扭动的身躯还在不安分得通过视觉撩动他理智的弦。

赫仑重重的哼哧,青筋爆凸的手狠狠刮过衣襟,一颗扣子嘣得弹飞。

一双雪胸仿若澎湃波涛呼之欲出,殷红的胸尖点缀其上,像滑出磨具的果冻,Q弹诱人得战栗着

似是被衣服扼住喉咙憋坏了,没了那颗扣子束缚,赫仑呼哧呼哧的喘息烈得鲁希整个脑袋里都在嗡嗡作响。

鲁希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自我判断能力,浑身的感官都在被惑人的胴体牵动。

他目不转睛得盯着一开一合的小口,几缕粘稠的银丝调皮的挂在湿润的两片唇瓣间荡漾。

从人中出汩汩下流的红色液体将那粉嫩的唇唰得妆上娇俏艳红,好似盛放的蔷薇,美得动心怡人。

随着液体窜入皓齿间,赫仑猛地咳了两嗓子,沉重艰涩的声响稍稍拉回了鲁希的点点意识。

他才发现,染红教父嘴唇的胭脂竟然是鼻血

两条红龙气势汹汹得从精巧的鼻孔里往外涌,教父是被血呛到了,才咳得嘴里哗哗炸血花。

他下意识运动起四肢扑到人身边,避过他脱臼的胳膊,揽着腰把人扶起。

他还没有来得及拍拍他后背帮他顺顺气,他的教父却一头闷进他的颈窝,单臂从他腋窝下穿过像灵巧的蛇一样紧紧环住他的身体,单手扣在他一只蝴蝶骨上,指尖狠狠用着力抓他后背。

那急切发力的模样是生怕他跑掉。

鲁希没见过这种阵仗,除了像青春期男孩正常的头脑充血,不知所措,他还能怎么办。

他有点小慌,这种姿势完全不知道怎么脱离,只能将掌心扣在八爪鱼般贴上来的教父后颈,轻轻握着人脖子要拉开,可是那后颈怎么这么烫,好像有什么具有生命力的东西在掌心下突突跳动。

探索未知事物是一种男性的本能,他不自觉地拨开碍事的发丝,在汗潮潮的后颈摸索来去。

他摸到了一块小小的凸起,比任何地方都潮湿滚烫

黏黏的粘手,却很舒服,他情不自禁得用指腹在上面搓揉摩挲

啊原来这里就是omega的腺体啊,摸起来的手感好奇妙

怀里的人好像被他摸舒服了,腻人得在他怀里哼唧起来,抱着他的手臂软了,

可腿却越抖越厉害。

屁股还在晃

不,不对啊,omega的腺体,好像是不能乱摸的。

那对教会双花说过,Omega的腺体和双腿间藏着的隐私一模一样。

摸了,可是会怀孕的,是要一辈子负责的。

23 不对劲的小教父要被偷亲辽

教皇是人类所憧憬的神明具象化,如同折翼的天使降临凡胎,不食人间烟火的天性与生俱来,他们没有对生命的理解,更没有对一生到底有多久的具体概念。

他们只明白肩负的重责,所以鲁希教皇比任何人都了然“负责”的含义。

双花讲过,责任等同于“禁锢”,虽然教皇看起来是被供奉在掌心受人膜拜的天神,可实际上人人的手上都有一把厚重的锁链

他们钳制着教皇的手脚脖颈,掌控着教皇的行为一切,教皇要按照他们的指令做事,遂了他们的心愿,用着同为血肉的身躯抗下他们所有的灾难。

所谓的钦敬向慕,只是残酷的把戏,将奴役妆点得冠冕堂皇罢了。

鲁希起初不很理解,甚至以为是庸人自扰的说辞,但当那所谓的责任怀抱怀的降临在自己面前时,他终是深刻体会到那份无法言说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