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亦尘一点都不心疼他:“戢卿安,我要你一辈子只能待在我身边,依赖我,臣服于我。”,而后狠狠咬上他的腺体。
“啊——”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别墅,外面的保镖们纷纷皱眉,但也只能继续坚守岗位。
戢卿安弓起腰身,异常痛苦的皱着满是汗珠的脸,他满身虚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想要完成终身标记需要腺体标记和生殖腔成结,过程很漫长,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四天,戢卿安昏睡在床上没有了意识。
穆亦尘请来白棣棠给他诊治。
白棣棠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疑问道:“亦尘,你都做了什么?”
看到戢卿安面色无光,苍白无力的样子,白棣棠轻喝道:“穆亦尘,这小孩儿身娇体弱的,你就忍心这么欺负他?”
穆亦尘轻叹一声道:“好了,别说了,快给他看看。”
白棣棠撇了穆亦尘一眼去给戢卿安检查身体,一掀开被子看到戢卿安身上一块块青紫的皮肤,后颈残留着血迹的腺体,不由得唏嘘:“啧啧啧!穆亦尘,你这也太狠了吧,都给人折腾成什么样了,真流氓啊你。”
穆亦尘又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谁让他想跑,我肯定不能放他走。”
白棣棠一边给戢卿安打吊针,一边说:“不是我说你,你不是要跟傅雨泽结婚来着,都准备订婚了,你还继续养着这个小家伙儿?就不怕傅家人知道了闹起来?”
穆亦尘点了一支烟倚在柜子上:“我跟傅雨泽说好了,他也接受了。”
白棣棠冷笑一声,不可置信的说:“你们可真会玩。”只是苦了这温柔可人的孩子了,但白棣棠却没办法说出口,毕竟是外人。
白棣棠给戢卿安上了药,盖上被子,交代道:“一个月内不能行房事,这两瓶药要每天擦。”
走的时候白棣棠又看了戢卿安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穆亦尘坐在床头看着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戢卿安脸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轻轻撩了一下他粘在鬓角的碎发:“安安,就这样留在我身边吧,只有和你相处我才会感到舒适,至于结不结婚又有什么呢?不就是个名分的问题吗?这重要吗?我们陪着彼此不好吗?不开心吗?”
昏迷了两天,戢卿安才醒来,他摸了摸结痂的后颈,看到穆亦尘那一刻,眼神里只有憎恶,而后翻了个身背对着穆亦尘重新闭上眼睛。
看到他这样的眼神,这样的举动,穆亦尘骤然心慌了一下,说道:“安安,你没事了吧?”
戢卿安不语。
穆亦尘又说:“安安,我这两天都没合眼,照顾了你两天两夜,你都不愿意看我一眼吗?”
戢卿安还是不语,他变成现在这样不都是拜穆亦尘所赐,难道还要感谢穆亦尘吗?
穆亦尘有些急了,拿来戢卿安最喜欢吃的糕点递往戢卿安的嘴唇道:“安安,吃些东西吧。”
但是戢卿安依旧没有动静。
穆亦尘狠狠的一把将戢卿安翻过来。
戢卿安被这样一扯,牵动了全身大大小小的痛处,然而他只是皱着眉头,闷哼一声,却一句话都不愿说。
穆亦尘摁住他的肩膀,幽怨的盯住他无神的眼睛:“安安,你怎么了?你怎么不理我了?”
戢卿安眼神里满是失望与厌恶,他一言不发的盯着眼前这个人,只觉得好陌生,这真的是那个他曾经爱着的哥哥吗?
穆亦尘贴在戢卿安额头:“安安,别怪我,我只是想留住你。”
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戢卿安看了一眼,想去拿,穆亦尘却先他一步拿到手机,看到打来电话的人名,穆亦尘眼神骤然变得狠厉瞪着戢卿安接通电话。
戢卿安马上去抢,奈何全身都酸痛无力,趴倒在床边。
那边的人很是开心:“卿安啊,你什么时候过来?工作室和住的地方都已经给你安排好了,要不要开个视频先饱饱眼福啊?”
听出是苏逸晨的声音,戢卿安更急了,他低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