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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解气了吗?”

“怎么在发抖?是在害怕吗?我刚刚开玩笑的,我怎么会让他变成一个死人呢,我可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市民。”

明明顶着一张带有巴掌印的脸,按理说应该很滑稽,然而,梵玖却丝毫没能放松下来。

这个男人,是个疯子。

“你太紧张了,我的小缪斯,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放松。”白皙小巧的耳垂似乎被含抿入了温软湿滑的口腔,令人发麻的激流从相触的地方窜往四肢百骸,渗透骨髓血液脉络,熔化骨骼,神魂都在共鸣。

娇弱的少年,在体格强壮的男人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他的挣扎被尽数化解,男人贴近他的耳朵,呼出来的气息冰凉如冬日晨雾,惹的梵玖一阵细密的轻颤,

“不听话的孩子,就该受到惩罚。”

“现在,就由我来净化,你被污染的颜色。”

……

雪浪般的婚纱,满满绣织着玫瑰花纹的头纱,绘有艳红玫瑰与碧绿荆刺的纯白丝袜,松软如新雪的纱,光泽柔润的绸缎……

这是文森特特地为他的小缪斯量身定做设计的婚纱。

此时,他打算亲手,为他的新娘穿上。

梵玖摇着头往后退:“我不穿,要穿你自己穿。”

显然,男人早已备好了这些东西。

“乖一点。文森特眸光幽凉,“如果你不想我弄死你那小情人的话,”

他单膝跪地,捏着少年脚踝,白皙的小腿被托起搭在他的腿上。

犹如艺术品般瓷白的双足。

自小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娇嫩得不可思议,莹白脚背上隐隐可以看到青色血管的走向,粉嫩颜色的指甲如即将盛开的花苞,攫取着视线。

所有人都应该跪在他脚下,以臣服的心情亲吻他的脚背…是的,所有人。

文森特呼吸微微急促,他右腿膝盖着地,半跪在床边,当手指触碰上白皙到几乎透明的肌肤那一刻,柔软滑腻的触感,透过指腹瞬间袭向大脑。

“痒——”

微动的嫩滑脚掌好像羽毛拂过一般,从手背一直痒到心底。

“很快的。”文森特的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掺杂着各种复杂的情绪,压抑至极。

片刻,他毫无征兆地低头,唇覆上了那绷紧的脚背。

“变态——”手中的玉足微微发着颤,圆润漂亮的指头可爱地蜷曲着,还有那听得人无法把持的控诉。

男人如吸了毒的瘾君子般,表情陶醉沉迷,这让梵玖有种要被对方连肉带骨拆之入腹的腹背发凉感。

啊,乖狗狗。

你这样卑微饥渴的模样,苡橋真是赏心悦目呢。

一向注重形象的您,如今沦为我的舔狗。

主人我一向赏罚分明,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不喜欢,所以——

我要小小地,惩罚一下你。

梵玖一脚踹到了男人的侧脸上,把那副金色眼镜给踹飞了出去。

“你在干什么!”

骨络分明的大掌如同铁钳般扣住他的脚腕,如梵玖所料,被踹的男人,完全看不出任何怒意,怔了一下后,竟是笑了。

他侧过头在梵玖脚腕上亲了亲,掠食般的眼睛一直盯着梵玖,贪婪的,饥渴的,侵略的,恶劣的。

梵玖的脚背绷直了些,那种湿润舒服从脚心窜上来,仿佛被电流击中,瞬间穿透全身每个细胞。

他抽了抽腿,没能抽回去,没想到男人看似儒雅,力气居然这么大。

“放开,我自己穿。”带有些许小脾气的声音,听得文森特越发兴奋了。

“我喜欢听话的孩子,你只需要乖乖坐着就好,其他的都交给我。”

男人乐于将少年当做娃娃一般,按照自己的意愿精心装扮着,他需要将少年全部掌控,而穿衣,只是其中一个方面。

文森特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跪姿,像个谦卑周到的男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