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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嘴里塞着东西:“不行!如果没吃完妈妈会生我气的,她生气了,就不会再回来看我了。”

邢薄舟低估了那对父母对梵玖的影响,对少年来说,他是害怕母亲的,却又渴望母亲的爱。

他不会怨恨,只会迷茫,迷茫为什么父母一直不回来看他。

“乖,先别吃了,他们不会生气,不会……”

啪——

瓷碗脱落,少年捂住了胃,冷汗直冒。

“小玖?”梵玖眼睛疼得说不出话来,他痉挛着身体,奄奄一息地蜷缩在刑薄舟的怀里。

邢薄舟摸着少年被冷汗浸湿的额头,冰凉的体温让他的手指都在颤抖,有那么一瞬间,他开始不受遏制冒出阴暗的想法。

要是,他能取代那对父母,在少年心目中的位置就好了。

把他们杀了,是不是就能一步步取代了?

“叮——邢薄舟黑化值上涨至85。”

……

“怎么样了?”

医师刚走出病房,就听到了一道沙哑的嗓音。

蹲在不远处的男人隐于黑暗中,他的身形矫健,粗硬的黑发,麦色的皮肤,锋利的好像兽类的牙齿咬着烟尾。

他并没有将烟点燃,医师注意到他正将绷带粗鲁地缠上手掌,他的指骨带有新鲜的伤口。

医师看了眼对方身后的墙,没有说破:

“病人这是饿了许久之后一下子摄取太多,导致胃痛,我要看给他注射过了,之后按时吃药,注意饮食就能恢复。”

“你是他的男朋友吗?下次注意,不能让他吃这么多了。”

男朋友这三个字,让刑薄舟手指抖了抖,垂下的眼睫遮住了眼里翻腾的情绪:“我知道了。”

“你们这些年轻人也真是,绝食啊暴饮暴食都不可取,可不能因为一些感情问题就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这种事医师见得多了,这会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邢薄舟用手指夹着烟搭在膝盖上,声音沙哑:“还请您把要注意的事项都说一下。”

“诶,一个合格的男友就得这样。”

遇到这么配合的病人家属,医师很欣慰。

“什么男友?队长你背着我们脱单了。”突然插入的大嗓门让刑薄舟眼皮跳了跳,牧辰一脸八卦:“是谁这么想不开。”

很显然,嘴欠的下场就是挨一个暴栗。

牧辰捂着脑门,连忙躲避:“该不会是梵玖少爷吧,你这是乘人之危啊队长!”

邢薄舟额角的青筋跳动。

挨了好几巴掌的牧辰捂着脑袋求饶:“队,队长,我们先办正事,办正事!”

最终,牧辰顶着饱受摧残的脑袋,向刑薄舟汇报案情进展。

虽然刑薄舟已经因为暂时停职而无法参与这次的案件,但一向以刑薄舟马首是瞻的牧辰还是会和对方分享情报。

“我们从那位疯掉的老师家里得到了一些线索。”

艾希,曾经是梵玖的艺术老师,一个多月前因为涉嫌骚扰而被辞退,被辞退之后曾失踪一个月,最近才在临山精神病院被找到。

没有人知道,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让一个曾经正常的人,变成如今这幅精神失常的模样。

“k组织?”

这个词汇,并不是第一次出现。

“他的日记里有提到这个组织,我们推断出他是这个组织的前成员。

“前成员?”

“是的,这人在日记里写到他无法完成组织发派的收割祭品任务,选择了背叛组织,日记里可以看出那人背叛组织后无比恐慌和惧怕,他预感到自己一定很会遭到惩罚,最终想要出国逃难,然而就在那一天,消失不见的。”

“祭品……”这个词莫名让邢薄舟有些不适,他不由想到了那位漂亮无害的小少爷。

“所以队长,如果连环杀人案和这个组织有关,那事情就更加难办了。”

真相迟迟没有水落石出,这一次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