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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掐着羔羊的两颊,迫使他不能拒绝地抬起头。

指腹的触感很奇妙,说他是羔羊,此刻手却更像是穿过一道羊乳的奶帘,男人忍不住探究地掐得更重,哪怕听到了羔羊的呜咽。

直到他摸到面颊的颧骨,才又恢复最初的力道。

“只有没礼貌的坏孩子,才会无视别人的话哦。”俊美如神的男人一寸一寸,如同感受生命的温度一般,抚摸着他的面颊。

他实在是太稚嫩了,只是用稍微重一点的力道掐住,就旖旎开了瑰红的色泽。

梵玖偏过了头,他不想和这个差点就把自己分解的男人说话,何况,他本来就是坏孩子。

一个让母亲怨恨,父亲不喜的坏孩子。

他是父亲乘人之危,强迫母亲才生下的产物,是一个怪物。

“没关系,既然我们的梵玖同学不喜欢说话,那待会,可不要忍不住,出声啊。”

男人低低笑了,他的手掌往少年裸露的肌肤上滑动着,已经来到了敏感的腰际。

“别碰我——好脏——”那一瞬间,少年拼命地阻止着,哭得更加凄美,像已知即将面临残酷死亡的悲鸣。

“我脏?”

男人收敛了嘴角弧度,变得面无表情,他发丝微乱,在金丝眼镜下方,他的双目不怀好意得像是深渊怪物。

“是啊,我很脏,我的手里沾满了罪孽。”

他的手并没有停下,哪怕已经被少年的指甲抓住了血痕,这种疼痛甚至激起了一股奇妙的兴奋,染红了男人的双眼,他的声音逐渐漫上性感的低哑,“那我也把你弄脏吧。”

他看到了少年不断凋零枯萎的唇瓣,无法抑制地低下头,细细的、温柔的吻自下而上地膜拜,不放过一寸一厘,男人的眼眸近乎虔诚。

男人以为这双这样会流泪的眼睛,应该早就被眼泪腐蚀了。

因为身体发软而无力倒在他怀里的梵玖将唇瓣咬出了血,犹如揉碎的花瓣。

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向他妥协呢,只要求饶……

哦不,他或许会更加过分,毕竟他就是这么恶劣。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在这个地方,亲吻遍少年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是……彻底地污染他。

“砰砰砰——”

画室的门在此刻敲响,文森特早已提前将门反锁,避免了被人直接推门而入的情况。

梵母温柔的嗓音难掩迫不及待,她催促着:“文森特先生,还没好吗?如果他实在不愿意下来,我们两个可以先吃。”

在楼下等了十几分钟的梵母,终是忍耐不住,上来提醒。

哪怕她的声音维持着温柔,但表情已经出卖了她。

梵玖!

她的好儿子!

占据了男人7分钟的时间!

看来,该让他好好知道,听话两个字怎么写了。

被打扰的文森特有些不耐地冷下了脸,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听到母亲的声音,少年的身体将会变得越发紧绷。

他的嘴角勾起恶劣的弧度,在梵母一遍遍的敲门声中,他威胁着少年,让他任自己为所欲为。

“嘘——乖一点,你想被母亲知道你在勾引自己的□□吗。”

“求你……”

他的声音在凄厉中酿出一杯醇香的甜美。

末路的羔羊,终向他的施虐者、他的刽子手求饶,并且用最唉声下气、最亲近的姿态。

文森特视线落在那双被自己吻得嫣红的唇瓣,少年漂亮眼睛盈满了泪水。

他的呼吸粗重了一些,他拉扯着自己的领带,性感迷人的动作夺人眼球,在之后,在少年瑟缩的恐惧中,这个危险至极的男人慢条斯理地解下皮带,一系列动作仿佛在拍封面杂志。

他拉开椅子坐下,岔开腿,朝梵玖招了招手。

无法忽视的地方和男人露骨的眼神,已经透露出了对方想做什么。

他并不是不懂,曾经母亲趁着父亲出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