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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办法最简单,师徒好……就在宴谪以为他找到了两全其美的办法的时候。

涅殉更加得寸进尺的贴近他,滚烫而沉重的喘息砸在耳边,唇瓣似乎从耳垂擦过,嗓音嘶哑道:“师尊……”

宴谪瞳孔不自觉的扩散一圈,像是平静的湖底荡起涟漪,手指紧握成拳。

他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为什么……为什么明明都是喊师尊,涅殉喊的就这么、这么不堪入耳!

像是带着某种禁忌色彩,让人觉得危险又心生向往之意,明明该抗拒的,可血液却不受控制的沸腾起来。

宴谪把头往旁边扭,耳垂红得像是剔透玲珑的血玉,诱人一口含下去。

他用手把涅殉推开,也没管人踉跄几步倒没倒下,就冲回自己房间里关紧了门。

“……喊什么师尊,要命了。”宴谪懊恼的蹲下去,他觉得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了。

一辈子都不想听涅殉喊师尊,真的,太不正经了。

门外,涅殉今夜确实是喝了不少酒,原本心情还格外沉闷,可看见宴谪落荒而逃的背影,他忽然就勾唇笑了,唇缝里溢出缠绵缱绻的字句:“师尊,我喜欢这个称呼……”

把高高在上的师尊弄哭,想想都觉得血液沸腾了。

虽然后悔,可事实已无法挽回,既然让人喊了自己师尊,那便要负起这个责任。

涅殉是妖,修行的功法自然和寻常人类不同,好在妖大多都天赋灵敏,只要稍加引导便成效显现,最重要的还是要教导品性,向上向善品性端正便是最好。

“看清楚了,我只演示一遍。”宴谪手中执剑,剑身通体寒芒,随着身姿迅敏的舞动,身影如鬼魅般化出残影,刀剑过处,片甲不留。

涅殉不能让宴谪察觉到异样,他压制自己的修为实力,却是真正的为宴谪的身法而痴迷。

——唰,剑锋直逼眼前,再前进分毫便能刺破眼球,可涅殉丝毫没有感到恐惧。

“看清楚了吗?”宴谪收剑,发丝微微飘扬,白衣清冷。

“……手臂要稳,出剑。”

“下盘,稳住。”

“……再来一遍。”

“……”

——唰,锋利的剑芒闪过,片刻后树梢上的花枝坠了下来,娇艳的花瓣被削成了碎屑,浅薄的粉色纷纷扬扬。

嚓,锋利的剑刃间摩擦起火光来,两道身影纠缠着,白衣迅敏飘逸,清冷出尘。

砰——

剑柄从手中坠地,手腕麻木酥软,被人从身后用剑刃抵住了最脆弱的咽喉。

“……哈,你赢了,浑身的蛮力。”宴谪额角的碎发有些濡湿,胸膛起伏的喘息着,眼神从锋利归于清亮的微潮。

他完全没想到涅殉会进步得这么快,才几天的时间就能击落他手中的剑,果然是天赋超绝吗?

手腕还回震的麻木之感,这也就是宴谪为什么说涅殉“浑身蛮力”的原因。

“还不准备放开吗?”被人那剑抵住脖颈的滋味可不好受,宴谪微微往后靠,离远了剑刃却贴近了身后坚实的胸膛。

涅殉是暂时不想放开的,他狼眸幽暗,嘴里却用人畜无害的语气说着话。

“师尊身上好香,让我闻闻是为什么,女子身上都没有……”没有这么香,这么勾人。

话越说越离谱了,虽然宴谪怀疑是自己太敏感了,可涅殉的话也总是模棱两可让人误会。

他愠怒的想要推开涅殉,可手腕刚刚还麻木,现在使不上劲儿,不仅没推开人,还踉跄的把人拽着倒了下去。

“……唔!”后背砸在地上,虽然有草,但宴谪还是感觉胸口发闷,差点儿一口气没喘上来。

能不闷吗?!那么大一个涅殉,那么大个傻狗,砸他身上还不起来,是准备压死他吗?!

“快起来……”就当涅殉撑着剑站起来,并伸手拉宴谪的时候,身后传来疑问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沅嫣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