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让他有些作呕,却硬生生忍了下去。
狠下心闭眼睛嚼,油脂直接在嘴里爆开,腥腻的味道瞬间让宴谪脸色煞白,他捂着嘴,猛的站起来跑了出去。
扶着墙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得干干净净,还舀了几捧水漱口,才让嘴里的味道消散掉。
“……呼,还是咽不下去。”
清娴不放心,出来就看见宴谪眼眶通红的模样,下巴尖儿上还淌着水。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宴谪垂下眸子,模样有些可怜,再加上眼尾的濡湿:“……师姐,我咽不下去。”
[好感值+1,当前好感值为42。]
清娴微不可查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来个白馒头,馒头里夹了菜的,她笑了笑塞进宴谪手里。
“从小就你挑食,这么大了也不知道改,以后该拿你怎么办?”
宴谪捧着馒头,咬了几口,低头蹭了蹭清娴的手心,像是粘人的猫:“我会多吃点儿的,我还要保护你呢。”
“自己都护不住,不想吃也不要勉强……”
卞城的初雪,下了三天,终于停了。
自从这天过后,楚遇寒好像就捧上福春班的场子了,时不时来坐坐,听几出戏,赏钱也是毫不手软。
却从没有找过宴谪的麻烦。
可宴谪越来越坐立难安了,他避免不了要登台唱戏,每次楚遇寒在下边儿盯着他,他就后背发凉,像是被什么猛兽缠上了似的。
这样过了几天,他连梦里都是那煞神坐在下面听他唱曲,然后突然站起来,掏枪就指着他,冷声说道:“既然不愿意,那命就不用留着了。”
砰,宴谪捂着心口从床上坐起来,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
他是怕死,又不是怕死。
所以楚遇寒到底想干什么?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