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宴谪掌心的伤口。
权闵予从来没想到能这么舒服,宴谪不抗拒他,身子软得像是一滩水,只有力道太重了,才会从鼻腔发出点儿黏腻的细哼声,清亮的眼眸波光滟潋,能把人魂儿勾走了。
“别闭上眼睛,看着我……”权闵予的眼眸猩红的厉害,炙热的吻落在宴谪眼皮上,烫得他脸颊通红,体内炸开四溅的火星。
从前他不接受自己对这种事情产生的那些不可控制的反应,因为觉得很羞耻,是耻辱,他明明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的。
可现在脑袋里忽然明朗,连亲密的事情也变得愈发甜蜜起来,心脏像是快要受不住了,剧烈的收缩着,浑身的血液在沸腾,骨头在战栗,难言的快感冲上大脑。
宴谪揪着了权闵予的衣角,手臂虚虚的攀着Alpha的脖颈,喉间溢出来有些破碎的声音:“……轻,轻点,权闵予。”
吻得太重了,舌根都觉得有些麻木,嘴角来不及咽下的水渍溢出来,狼狈又暧昧,让宴谪有些脸颊滚烫。
权闵予听到声音才退开些,唇间牵扯出银丝,灼热的气息纠缠不清,眼眸凌厉得像是要把人拆吞入腹。
“别再招惹我了,你手上还有伤口……”真是让人头疼得要命,近在眼前却不能吃到嘴,更何况他还是被迫进入了易感期,自制力真的被狠狠挑战。
宴谪脸颊酡红,唇瓣有些肿,他喘了几口气,整个人都显得凌乱混沌,眼眸里带着水:“我手上的伤没事,可是,你不难受吗?”
因为宴谪能感受到权闵予蓄势待发的状态,两个人离得近,这么陡然接触到宴谪依旧有些心惊胆战,却完全不是从前的厌恶了。
原来不知不觉中变化这么大,是他忽略吗?
或者他一直不愿意去正视这些变化。
权闵予没想到宴谪胆子能这么大,他真的恨不得就这么把人……可是想到种种原因,今天不是最好的时机。
眼眸里极其的暗沉,燃烧着烈火,权闵予恨不过的咬上宴谪微肿的唇肉,研磨几下,直到听见怀里人破碎的呜咽声,他才退开。
“我难受得快要发疯,所以你别招我……不然真的把你标记了,你怕不怕?”
权闵予知道宴谪会害怕,所以他也根本没想过现在就这么做。
标记吗?权闵予是Alpha,他不可能一辈子都忍耐。
空气里的信息素味道太过浓郁了,所以宴谪仔细嗅嗅也能闻到雪松烈酒味,他忽然觉得很好奇。
于是,Beta像是幼猫似的,小心翼翼的凑上去,细嗅着Alpha的脖颈。
对于Alpha来说这个动作是冒犯的,但权闵予心甘情愿给宴谪闻,他还主动低下头,身体崩得很紧,声音沙哑。
“能闻到吗?喜欢吗……”
宴谪用鼻尖蹭Alpha后颈微凸的腺体,嗅到很清冷凌厉的味道,让他有些着迷。
真的很神奇,但是……宴谪想到什么,开口的声音有些闷:“……我是Beta,没有信息素,你不能完全标记我,而易感期我也帮不了你,你会很难受。”
权闵予本来脑袋里还一片滚烫,听见宴谪的话时,他微微冷静下来,伸手把人按在怀里。
这些都不是问题。
“Beta也没关系,我不需要Omega,谁说你不能安抚我了……宴谪,你要记住,只有你能安抚我,再没有别人。”
宴谪轻颤几下,认真的看着权闵予说:“……你不能骗我。”
权闵予心脏都要融化了,他难以控制的指腹擦过宴谪后颈的软肉,指尖都在颤栗,欲望快要溢出来。
他忽然退开,捂着脑袋,粗喘了几口气,把宴谪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权闵予压着浑身躁动的火,低哑声音道:“我没事,待会儿帮我拿几支抑制剂吧。”
酒店里是没有这个的,宴谪下意识回答:“我去给你买,你等我回来。”
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