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舐得濡湿,苍白的泛着水光,身后的Alpha克制着自己的气息,却依旧胸膛起伏剧烈。

宴谪醉得眼睛迷离,却仍感受到丝丝不对劲,他无力的扭了扭身体,想从Alpha的手底逃出去。

这微不足道的挣扎权闵予没有放在眼里,他吻着那块白嫩的肌肤,眼底的暗色浓郁到化不开。

“让我标记你。”话语强势,Alpha天生让人无法拒绝,绝对的臣服。

话毕,尖利的犬齿刺破了脆弱的肌肤,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却越发刺激了Alpha骨子里的攻击性。

好喜欢,想要把信息素注入进去……

Alpha咬着Beta脆弱的腺体,眼神疯狂,像是猛兽叼住了猎物的脖颈,将猎物彻底掌控。

“……呜呜……好疼,放开我……放开我!”宴谪觉得很疼,而且是很陌生的疼,他不可控制的低泣出来,眼泪瞬间就打湿了柔软的毛毯,发丝黏在额头上,凌乱又可怜。

权闵予才刚刺破Beta腺体的肌肤,他听见那微弱的哭声,僵着身体愣了愣。

他哭了……说很疼。

“……放开我,放开我。”宴谪语无伦次的说着什么,手指胡乱的在毛毯上抓着,像是在寻找救命的稻草。

脸上那点儿醉酒的酡红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和苍白。

压在宴谪身上的重量忽然消失,后颈处也被松开,浴室门砰的一下关上,房间里陷入了寂静。

地上的Beta无意识的捂着后颈的腺体,蜷缩在床脚瑟瑟发抖,却依旧被浓郁至极的雪松烈酒味道包裹着。

宴谪是在第二天中午醒过来的,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后脖颈上细小的伤口,只觉得后怕。

如果当时权闵予没有放开他,他都不敢想后果。

权闵予依旧在浴室里没有出来,房门锁死了,窗户也打不开,他逃不出去。

宴谪蜷缩在角落里,警惕的盯着浴室门口。

可是又过去了半天,里面的人依旧没有反应,此时宴谪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饭了。

Beta的身体素质各方面都比较普通,经过这么久,宴谪已经饿得有些低血糖了,他必须吃点东西……

外面天都黑了,宴谪实在忍不了了,他小心的挪到浴室门口,尝试的敲了敲门:“……我很久没有吃饭了,很饿,你能让我走吗?”

没有回应。

宴谪真的已经开始难受了,浑身发着虚汗,他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面,想着自己可能要饿死在这里了。

几分钟后,浴室门打开了。

权闵予头发滴着水,眼眸跟昨天相比更加的可怕,浓郁暗红,像是痛苦至极的困兽。

他走近宴谪,然后把人从地面上抱起来,宴谪下意识的挣扎:“……你干什么?”

权闵予把他按在自己怀里,然后打开门,带着人下了楼。

别墅里没什么人气,权闵予从冰箱里拿出来三明治和牛奶,拿微波炉叮一下,宴谪真的很饿,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吃了。

权闵予把人抱在怀里,手里拿着三明治往宴谪嘴边送,宴谪想要接过去自己吃,但是权闵予不肯松手,暗沉的眼眸看得人后颈发麻。

宴谪就着他的手开始咬,先吃饱再说……吃完了一个三明治,又被喂了杯热牛奶。

怀里的Beta吃相很乖,像是松鼠,咀嚼声很微弱,唇肉沾着乳白的奶渍,权闵予的目光移开,又落在Beta后颈上,哪里多了两个细小的伤口。

“……吃饱了?”声音哑得不行,宴谪听了耳尖发麻,他觉得权闵予是生病了,毕竟泡了一晚上。

宴谪不回答,权闵予就伸手摸了摸那平坦的小腹,微凉的触感让宴谪瞬间蜷缩起来,瞪着眼睛看面前的Alpha。

吃饱了之后权闵予也没有为难宴谪,被人抱在怀里睡,宴谪害怕又激怒他,于是安静的没有动作。

他只希望能找机会从这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