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抓到了人他就不再恋战,把人带回了营帐,再三的嘱咐要把人看好,才将身上的剑拔出来,然后晕了过去。
好在避开了心脉,说轻不轻,说重也不重。
因为害怕宴谪逃跑,封绥让人给宴谪下了点药,就是让他好好睡几天而已。
等宴谪再有意识,他眼前是黑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手脚也被束缚着动弹不得。
他知道是有人蒙住了他的眼睛,还绑住了他的手脚。
宴谪想起他晕过去之前,封绥那疯狂的举动,他忽然不知道男人是不是还活着。
“……有人吗?放开我。”
他挣了挣手腕,细碎的银链碰撞响起来,空荡荡的没有人理他,五感被屏蔽的时候其实人特别没有安全感。
所以当一双手凭空落在他脸上,肆意的抚摸的时候,宴谪被吓了一跳,像是只惊弓的鸟儿。
“放开我,给我解开……唔!”男人不听他的话语,粗暴的就堵着了他的唇。
疯狂的撕咬啃噬着,宴谪疼得不断挣扎,细瘦的链条却怎么也挣扎不开,只能发出清脆的声响。
虽然男人不出声,但是宴谪知道就是封绥,他甚至能闻到男人身上的血腥气,还有粗重的呼吸也让他感到熟悉。
男人吻了很久,忽然把他抱着翻了个身,然后反压在床上。
宴谪声音发抖,胡乱的往爬了爬:“……你别发疯,放开我,封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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