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不得,到底是个皇子啊。
难怪他看着眼熟了……
封绥把折子合上,心思根本不在上面:“如何了?”
“皇上,人是查到了,但是……”
“但是什么?”男人有些许怒了。
“那位公子,正是梁国送过来的质子,宴谪。”
殿里静了静,封绥勾唇冷笑,话音有些冷厉:“……吞吞吐吐什么,不是更好吗?梁国的质子,朕还动不得他吗?”
这些年来,燕国和梁国一直打得不可开交,前几个月,梁国输了战场,差点被攻破了城门,但燕国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于是就威胁了梁国把最受宠的皇子送过来当质子,以维持和平。
但封绥野心太大,等兵力稍微恢复,他定会踏平梁国,所以送来的质子他也从没有在意过。
几个月了,就扔在清冷的门府里,任由人家自生自灭了。
不过,想来这样平静的日子是没有了……
梁国质子,怪不得。
封绥摩挲着指尖的薄茧,心底又躁闷得厉害,怪不得那天见了他就跑,说不定就是隔着面具认出了他的身份,不愿意同他见面。
肯定恨吧,又无能为力……
梁国那个无能的老皇帝也不知道怎么养的,竟让皇子成了这副怯弱勾人的模样。
“德安,朕前些日忙于朝政,怠慢了质子,这几日也暖和起来,是不是得招待质子进宫叙叙,毕竟孤身在外的,定然也想家的紧……”
德安哪里能不知道皇帝的心思呢,他只能应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呜不会写古代,宝贝们凑合看。另外,攻洁的……他只会对受涩批,对其他人疯批
第62章 被敌国疯批皇帝觊觎
天气确实回暖不少,宴谪提着鸟笼子出来晒晒太阳。
鸟是半个月前在雪地里捡的,当时伤了翅膀,不知道已经冻了多久,只剩下微弱的气息,白乎乎的小团子,看上去怪可怜的。
宴谪就把它捡了回来,用药敷了翅膀上的伤口,就是觉得能救就救吧,放了水和粮食,没想到几天居然自己好了。
翅膀上的伤口长出了新肉,羽毛也越发的柔亮顺滑,深红的喙,黑豆似的眼睛。
本来伤好了就准备把它放了的,但是哪里想得到这鸟儿居然认主了,它落在宴谪肩上,白乎乎的毛团子叽叽喳喳的。
宴谪就把它留下来,取名叫白团团。
就是白乎乎的团子的意思。
宴谪把笼子打开,白团团飞出来转了几圈,落在刚抽芽的枝丫上理了理毛发,一个冬天养得它就像团毛球。
“叽叽。”宴谪伸手,白团团就乖顺的落在他手里,他动作轻巧的抚了抚这软乎乎的团子,脸上有了点笑意。
“……殿下!宫里、宫里来人了!”
柏竹匆忙的跑过来,宴谪收敛了笑意,把手里的毛团子塞进鸟笼里,交给柏竹。
“……宫里能有什么事儿找到我这里?”宴谪微皱起眉头,他得不到答案,于是只能整理了衣袍,出来迎接。
只见厅里来了几个太监,最前面的就是德安,他看见宴谪的那刻就暗道果然不俗。
“咱家给殿下问好。”德安行了礼,宴谪上前扶他。
“公公,今日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
这宫里来的人,定然不是好的,燕国皇帝恨不得让他去死呢……
德安笑道:“要紧事倒是没有的,咱家只是来传皇上的几句话。”
“前些日子皇上忙于朝政,有怠慢殿下的地方,殿下恕罪。如今皇上想起来还觉得愧疚万分,这不,想召殿下明晚进宫叙叙话。”
这话传完了,他人也该走了。
“劳烦公公跑一趟了。”宴谪让柏竹塞了几袋银子过去,德安推辞了几下,最后还是收下了。
等人走了宴谪才皱起眉头,脸色不甚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