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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死给你看……”

他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就发疯似的掐住他的下颚,眼底浮起血丝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居然敢威胁朕……”

“是……如果你逼我的话。”宴谪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但他还是倔强的瞪着男人。

宴谪就是在赌。

他赌这个男人够爱他,不忍心真的伤害他,不敢真的把他逼上绝路。

封绥掐住宴谪的的手臂在微微颤抖,宴谪坚决的眼神,好像已经握住了他的软肋。

这让男人非常的不爽,他无处发泄心底的怒火,拳头砸在书桌上,砰的声响吓得殿外的人一抖。

而宴谪更是额头渗出来冷汗,紧紧闭上了眼睛。

“……朕不会打你,你闭什么眼睛?”

男人指腹粗糙的擦过宴谪的脸颊,动作有些暴躁,然后眨眼间就把人压在书桌上,脸色沉郁。

“睁开眼睛……”封绥声音落在耳边,阴森森的。

宴谪心跳完全不受控制,他脸色苍白,冷汗沾湿了额前的碎发,带着些清冷的破碎感。

“朕是皇帝,你知道吗?”

“朕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宴谪,你非得逼朕给你喂那种药是吗?”

“那种喝了就浑身瘫软无力的药,连咬牙自尽都做不到,只能每天躺在床上,等待朕来临幸。”

“你想这样吗?”皇帝张口咬在宴谪耳垂上,冷厉的声音像是箭,狠狠的扎进心底。

“不要,不要……”放开我,宴谪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嗓子有些哑,他抖得厉害。

因为他知道封绥不是开玩笑的。

眼眶酸涩,温热的泪决堤出来,顺着尖削的下颚滑落下去:“……我不要那样,你敢……你不能给我喝那样的药!”

宴谪想想都感受到那种无能为力的绝望,从前席牧歌软禁他的时候,最多也只是绑住他,不让他出房间。

然后在第一个世界,秦岸给他喝过类似的药,但是那种药主要是让他整日昏昏欲睡,而不是封绥口中的……

喝完之后就像是被抽走了骨头的金丝雀,只能等待着主人来宠幸。

他不要……连决定死亡的权利都没有。

“……我不要,唔呜……不要。”他在男人怀里抖得不受控制,细弱的呜咽声溢出来。

封绥神情却没有柔和下来,他太生气了,他不能接受宴谪用死亡来威胁他。

他的灵魂都像是要撕裂似的疼痛,叫嚣着疯狂和黑暗。

“不要再说这样的话,知道吗?”封绥把宴谪的脸抬起来,看着他通红的眼眸。

鼻尖都是红的,濡湿的睫羽,下巴坠着晶莹的水珠。

男人低头咬宴谪的唇,是真正意义上的咬,痛得宴谪压抑不住声音,呜咽出来。

封绥就抚摸着他温热的眼泪,动作粗鲁,把柔嫩的唇瓣啃咬得红肿不堪。

宴谪都不太敢拒绝,身子僵直的被男人搂着。

暧昧的声响门外的人都听得清楚。

一吻结束,唇齿间有些暧昧的银丝牵扯着,然后落下来。

“……别哭得这么可怜,朕总是对你心软。”男人眼神黑沉沉的,宴谪丝毫看不到他说的心软在哪里。

他有点害怕了,因为封绥不仅是席牧歌,还是个皇帝。

封绥把宴谪放下来,宴谪有些腿软,一时间站不稳,他衣衫凌乱,唇色红肿暧昧。

男人为他理了理头发,然后冷声喊道:“德安。”

德安进来行礼,等着皇帝吩咐。

“把他带回去,午膳朕就不过去了,好生伺候着。”

“是。”德安应道,然后准备带宴谪走。

宴谪其实没想到封绥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他。

他愣了愣,然后跟着德安出去。

宴谪不想让人看见他这幅样子,在门口有些踌躇,德安便笑道:“殿下不必多想,不该看的自然没人敢看,不该说的也没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