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抱住了明代。
“师尊一切都过去了,有些事想不起来就不要再想了,你只要记住,留在我身边,就没有人胆敢伤害你,你是我的,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只能成为我的魔后。”
“可,可我是男的,我怎么可以”
嫁给你?
更过分的是,我是你师尊啊,小兔崽子。
你这是欺师灭祖,大逆不道。
傅柏琛被明代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弄的心烦意乱。
干脆倾身压了过去。
明代大眼睛眨巴眨巴,纤长的姐妹蝶翼一般脆弱无暇。
“你”
“嘘,师尊别说话,吻我。”
明代,“!”
“唔,不。”
傅柏琛上下嘴唇一碰就吻住了明代,辗转撕咬,熟练的像是专门练过一样。
一只手从明代脸颊慢慢下滑到侧腰,明代只觉得腰间一麻。
傅柏琛这个王八蛋竟然抽了他的衣带。
“师尊别乱动,我已经忍耐了好久现在你终于跟我到了我的地盘,我再也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了。师尊给我”
明代,“!!!”
救命!禽兽啊!
啊饶!
齐宵
齐宵跟封御饶闯进大殿的时候,就目眦欲裂的看见自家师尊被傅柏琛这个禽兽压在身下,长发散落了一床,衣带落在地上,胸前衣襟大开,露出半个雪白圆润的肩膀。
“傅柏琛,你做什么?”
齐宵与封御饶一左一右按着傅柏琛的肩膀将人从豪华大床上拉了下来。
再看明代,眼圈微红,眼里含着泪,竟有那么一丝娇媚婉转、媚眼如丝的勾人味道。
齐宵只觉得喉咙一紧,小腹一热。
他赶忙抬起手指按住了鼻子。
因为
乍然见到师尊这么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他竟然一时不察给勾的失去了心神,鼻血横流。
最淡定的当属封御饶,他按着自己的大师兄,语重心长。
“大师兄,你怎么可以欺负师尊?扯坏了师尊的衣服怎么办?还不是得花钱买新的?“
封御饶揪住傅柏琛,痛心疾首的教诲。
傅柏琛,“”
他真的很想把这个一根筋,脑子不太好使的臭狼给剥皮抽筋,并且他也暗搓搓的将这件事提上了议程。
这头蠢狼要不得。
齐宵脱下自己的外袍裹住了瑟瑟发抖,衣不蔽体的师尊,并小心翼翼的将人抱进了怀里,揽着明代的后背柔声细语的安慰。
“好了,师尊别怕,我来了,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就不会让傅柏琛欺负你。”
讲真,明代一点儿都没有被安慰到。
齐宵跟傅柏琛一个德行,只要给他们逮住机会,就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到时候他就是床上一件发泄的工具,没有丝毫自由可言,想想就可怕。
“齐宵,拿开你的臭手,不然我不介意削了他们。”
齐宵动作一顿。
“大师兄好大的口气,你觉得自己是我的对手?”
傅柏琛哼笑了一声。
“师弟是在说笑么?从前打不过你,是因为我还没有彻底炼化老家伙留下来的能量,即使我依旧不是你的对手,可这里是魔族,是我的大本营,你以为你能在我手底下讨得了半分好处?”
齐宵冷笑,“大师兄可真是好大的微风,怎么?堂堂魔尊,难道竟打算以多欺少?”
傅柏琛勾唇笑的妖娆。“师弟怎么可以如此说我?就算我真的这么做了,成王败寇,到时候外面的人只会说你实力不济,没有人关注你到底是被我杀的,还是被群殴致死的。”
齐宵默了一下。
果然够不要脸。
可笑他一直被大师兄蒙在鼓里,直到最近才发现大师兄的真面目,可怜了师尊,被他害的那么惨。
“放心,就算要死,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