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的诧异,耐心解释道,“黄姨年轻时候并不是要嫁给她的丈夫,而是二伯,但是中途二伯和现在的妻子订婚,所以两人才有缘无分,这件事,多年来一直也是黄姨心中的结。”
林清安眼中顿时充满了八卦,“我听闻江向宽的妻子早年去世了,那,这黄彤有没有上位的可能?”
闻言,江凌屿唇角扬起,“没想到清安的想象力这么丰富,你若是不去当一个作家,真是可惜了。”
“我跟你说正经的,会不会有这样的可能?”
江凌屿想了想,给了一个中肯的答案,“也许吧。”
“也许?”林清安摸了摸下巴,“要我说,他们两个说不定还真有一腿,你要是顺着这个方向去查,应该会有什么线索。”
下一秒,江凌屿的视线落在江向宽和黄彤二人身上。
林清安的话始终在他脑海中环绕。
或许,清安的想法是对的……
“凌屿,既然带了未婚妻过来,是不是应该赶紧见过你二伯?”黄彤的目光突然投过来,喊了一句后,冲林清安挥了挥手,“快来,见过二伯。”
林清安乖巧走过去,对江向宽微微额首,“江总好。”
江向宽视线只在他身上停留几秒,便落在江凌屿的身上。
“凌屿,听说烂尾楼项目工程出了事,事情解决了吗?”
江凌屿眸色微冷,“多谢二伯关心,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否则,我现在也不会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解决了便好,日后若是投资项目,一定要看准时机和眼光,千万不要再出现类似的事情,否则若是让江氏的竞争者抓到什么纰漏,很可能会给江氏带来灭顶之灾。”
江向宽话中有意,明里暗里都是对江凌屿这次办事的不满,还有对林清安的不悦。
林清安觉得无辜。
自己也没什么招他惹他的地方吧?有必要这么指桑骂槐?
江凌屿握紧林清安的手,面色平静看着江向宽,语气疏离客气,“二伯不必担心,日后绝不会再出现类似的事情,再者,我认为,内忧外患当中,还是先解决内忧更重要,毕竟谁知道,那些人是披着羊皮的狼呢?”
江向宽面上没有丝毫波澜,只点点头,“你能这么想,说明你真的长大了,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大可以告诉二伯。”
告诉他?
要是告诉他的话,恐怕江凌屿未必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林清安暗暗想着。
这江向宽还真是两面三刀。
看出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黄彤出来的打着圆场,“行了,这人也见过了,一会等老爷子下来再看看,家宴就可以开始了。”
话音刚落,林清安便觉得奇怪。
为什么江向宽在的时候,黄彤充当的是一个和事佬的形象?
毕竟她刚才分明为难江凌屿,怎么现在又突然改变态度了。
此时,江白冷哼,“爸,你怎么这么偏心啊?我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不过是黄了一个项目,你就把我骂的要死,而大哥经手的项目中死了一个工人,你竟然就这么轻飘飘的说上几句,难道那工人的命就不是命吗?”
江向宽瞥了一眼江白,“这件事分明就是有人陷害,并不是你大哥的错,你现在说这些,难道是还想为自己狡辩?”
面对江向宽的压迫感和威慑力,江白自觉的闭上了嘴巴。
还真是血脉压制。
林清安看着几人之间的暗流涌动,轻轻挠了挠江凌屿的掌心。
江凌屿也瞬间明白他的心思,当即对几人说道。
“清安刚来,想必爷爷和父亲谈事,还需要一会,这段时间我先带他去别的地方转转,失陪。”
随后,两人一起离开后厅,来到花园当中。
“江向宽对自己的儿子严厉,却对你宽松,还对你的事情格外上心,这也太奇怪了吧,还有黄彤,她的态度和之前明显不一样,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