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护一段关系,真诚之后,小心机是必要的。
……
程廷议泪止住了,他躲闪着眼神,手搭在林葑肩上,想要推开却生生被自己压制住,声音颤抖,“先生,你床上说的话能信吗?”
林葑擦泪水的动作僵住,只一瞬,仿佛是程廷议的错觉。
话可信不可信
林葑难得的生出了逃避的心理,那些混乱的场景,一幕幕,一帧帧此刻无比鲜活起来,仿佛近在咫尺。
“不要!”
咬字不清,可对方却听清了,停顿下来,像是要弄明白一样,“为什么?不是你让我慢的吗?”
一个劲的打破砂锅,问到底。林葑生出的所有逃避,全部都被打破。
“反、反着听。”
随着这一句落地,对方笑了,“好啊。”
天地翻转,又满屋的荒唐……
至于节制,那是不存在的。
两个看对眼,哦不,情投意合的人,你情我愿,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便是天雷勾地火。
林葑擦完了程廷议脸上的泪水,而后微微后退,胳膊肘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捏住了程廷议的下巴。微微勾唇,那艳丽的唇色像是情花乍开,涩|欲勾勒着眼尾,染出一片薄红。
他嗓音依旧沙哑,却怎么也挡不住里面的引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样。
“为什么不可信呢?”
在程廷议眼里面,林葑他是冷冽的。
但也是儒雅的。
恰到好处的一抹笑,能让人升起无尽的亲近之感,只一看,就像是一个好相处的。
而,林葑也是瑰艳的。
他骨子里自带的矜贵,与欲望碰撞,和情欲撕扯,晕染出的是一副仅程廷议所见的画卷。
程廷议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一片寂静后,他听见对方轻而缓的声音,字字句句,清晰无比。
“可信,我的话永远可信。”
那轻轻飘飘的字眼,钻进了程廷议的耳朵里,烙印在他的脑海里。
不曾,也不会忘记。
“先生——”
程廷议同林葑对视上,双手楼住了他的脖颈,轻轻一勾,他埋进了林葑的脖颈处,小声低泣起来。
林葑苏醒后的反应,不在程廷议预料里。
他哭,那是控诉,是委屈,也是在自救。
好在,林葑向来是心软的。
对他。
“哭什么,我俩是你在艹我。”
林葑无奈,怎么就跟个水做一样。
“下次让你艹回来了。”
哭着也不忘记回复林葑的话。
林葑无奈笑了。
由着程廷议哭了十几分钟,而后,程廷议把自己哭得几乎晕厥过去,那一张脸,连着脖颈都是红的,眼神涣散,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像是忘记了自己还在发烧,他晕乎乎问:“是哭缺氧了昂?为什么眼前一片雾气,先生,需不需要给我叫个医生,让他看看我这么哭是不是哭伤了?”
林葑:“……”
身边的人滚烫得像是热炉子,这是发烧烧晕了。
“叫医生,给你打吊瓶。”
林葑说着,把身上的人推开点,然后掀开被子下床。程廷懵圈地看着林葑,怎么就突然要打吊瓶了?
他迟缓摸向自己的额头,却被一声巨响吸引了所有注意力。
他眼都不带眨地看着林葑,后知后觉林葑不知道什么原因跪在了地上。
林葑缓着麻意,在程廷议慌忙爬过来扶他的时候,他撑着地起了身。
看着脚边的罪魁祸首——TT。
林葑险些笑出了声,没让还在发着酸,甚至不久前才抽筋过的腿祸害,反倒是被随手扔到地上的垃圾祸害了。
他觉得,他的运气最近不太好。
尤其是见了那俩父子。
或许,得做一些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