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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池伸手去拉肖趁雨的手。
肖趁雨像触了电一般,立即缩回手,说话磕磕绊绊:“我我我不会同意和你在电影院里做这种事的!有监控的!”
汪池有意逗他,凑近他问:“这种事是什么事?”
“就是电影里这样,你不要明知故问!”肖趁雨低声呵斥他,“你注意形象,坐直了!”
汪池坐正了,身体好好地靠在椅背上,看似坐得端正,却又悄无声息地伸手过来牵肖趁雨的手,抓到便紧紧攥住。
“只是牵手,不干别的,你别多想。”汪池低声说。
肖趁雨试着将手抽回,试了两次都没成功,只能红着脸说:“那好吧。”
不过很快,肖趁雨便后悔让汪池牵着了。
看似只是普通的牵手,可是汪池的手并不安分,抵在他掌心的拇指不断地摩梭着,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一次又一次,仿佛是在摩梭着什么别的东西,让肖趁雨不合时宜地想到之前的某个夜晚。
等汪池放过他的掌心,却又来捏他的手指,一根根捏过去,从指根到指尖,又从指尖滑向指根,将他的手摸到发热,甚至微微出汗。
这个过程中汪池的动作一直都很缓慢,于是触感就像一根羽毛,落下时或轻或重,不断刮蹭着肖趁雨的心,弄得他所有的感知都聚集到手上,甚至莫名地口干舌燥,根本没有心思去看电影。
等散场的灯亮起来,肖趁雨的脸已经红透了,他蹭地一下站起来,终于甩开汪池的手,放狠话:“以后再和你一起看电影,我要和你分开坐。”
说完便径直去坐扶梯下楼。
汪池赶上前和他并排,问:“为什么,我什么都没做。”
肖趁雨踢了他小腿一脚:“乱讲,你明明什么都做了!”
汪池看着肖趁雨仍旧泛红的耳根,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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