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奉南后面走到玄关处。
严奉南试着用缠满胶带的双手推了推,脸色有些难看,“推不开。”
门锁不是锁着的,门推不开只可能是从外面被人抵住了。
严奉南又挤上去努力推了推,暗骂一声后还是放弃了。
怪不得跟楼放打架也不担心他们会跑,原来是提前把门给抵死了。
餐厅哗啦啦地也摔碎了一大片东西,摆在桌子中间的花瓶翻倒后掉出几朵已经枯萎折断的玫瑰花。
贺骁一脚踩在玫瑰花上。
“我早就知道你不对劲了,”他死死掐着楼放的脖子,放声吼道,“今天、除了我和虞嫊,你们全都得死!”
楼放和贺骁合作的时候,一般都是贺骁负责杀人分尸,而他只处理现场和尸体。
所以这样打下去,楼放渐渐体力不支,让贺骁占了上风。
眼看着楼放劣势明显,虞嫊焦急的额头冒出一层汗,“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因为严奉南用曲别针将虞嫊放走,贺骁已经把整个房间里面的锐器全部拿走。
手脚都被缠的死死的,严奉南站立不稳,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
厨房的酒瓶因为两人的打斗而纷纷摔碎,浓重的酒精味弥漫在空气中,有部分白酒甚至已经蔓延到了客厅的地板上。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迟嵘慢慢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