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挠它的下巴,比量了一下大β的大小。
[狗能保护我们的家,让我更有安全感]
大β以为女主人在叫它,傻兮兮地冲过来舔萨曼莎的手,老α一脸没眼看的转了个身子,脸对着女主人,尾巴一扬,对着大狗放了个屁。
猝不及防的大β怪叫一声,窜出去两叁米远,满脸写着委屈,萨曼莎笑着轻轻拍了一下猫头,贵为一家之主全家食物链顶层的挪威森林猫则抱着萨曼莎的手一顿摩擦,轻松盖住了之前的狗味儿。
萨曼莎无奈地摇头。
萨曼莎在儿童疗养院上班,但她的主业不是照顾孩子,而是克雷姆松医生的兽医助理,没有孩子不喜欢小动物,她偶尔会在周末带着大β和孩子们玩——这是征得医生同意的,多和动物接触对于孩子们有好处,孩子们很喜欢她,尽管她从来不说话。
小孩子表达喜爱的方式十分单纯,为她采集一束鲜花,画一副铅笔画,或者和她说悄悄话,她从来都是孩子们的倾听者,与生俱来的亲和力是许多护士都没有的,连克雷姆松医生都坦言,如果她没有残疾,说不定也能成为心理医生,甚至比他还要好。
可惜世界上不存在如果,她失去了声音是客观事实,她只能向前看,过好自己现在的生活,而不是不着边际的幻想,如果我是个健全的人会拥有怎样的人生。
当托马斯终于找到克雷姆松医生的时候,离预约的时间已经过了四十分钟,医生愉快地告诉他自己已经下班了,心理咨询要改在明天,如果需要理发或修理有线电视可以现在就来。
托马斯愉快地决定让经纪人把负责冰岛事务的助理炒掉,换一个靠谱的助理,然后让新助理把这个心理医生炒掉,换一个靠谱的心理医生。
经纪人依然坚持让他去做心理咨询,他只得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去和医生进行毫无营养的谈话,哪怕北欧口音比他的压力还让他头疼。
他在克雷姆松医生的办公室门口的椅子上坐下,等着上一个倒霉蛋结束,好在他在冰岛的知名度不高,基本不会出现一堆人围观求合影的情况。
“喵。”
托马斯抬起头,不知何时,一只胖胖的大猫蹲在他面前,皮毛溜光水滑,玻璃球一样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转。
“你好呀,小家伙。”托马斯拍了拍自己的腿,“来吗?”
大猫并不怕人,扭了扭屁股,跳上了他旁边的位置,趴得安详,托马斯试探着给大猫顺了两把毛,大猫只是懒懒地动了动眼皮,甩着尾巴,并未抬起爪子阻止。
男孩的心思活络了起来,一只可爱的肥猫可要比中年男医生有趣得多,他替大猫顺着毛,力道适中,不疾不徐。
大猫翻了个身,四脚朝天,对他露出了肚皮,雪白的绒毛,细腻柔软,看上去就很好吸。
托马斯的手伸了过去,他迫不及待要感受一下猫咪的小肚子了。
迎接托马斯的是无情的爪子,猫咪气势汹汹地蹬了他一脚,纵身一跃跑回了拎着运输笼的女主人身边。
托马斯的手还在流血,而罪魁祸首老α跳进了萨曼莎怀里,表情十分无辜。
偷偷逗别人家喵主子结果被挠了的托马斯:……
气氛有些迷之尴尬。
萨曼莎将演技精湛的老α塞进了运输笼,一把握住了托马斯的手腕。
见过大世面的托马斯忍不住抖了一下,开口解释道,“你好,真巧,又见到你了…我没事,只是破了一点皮,我接种过疫苗,不用担心…?”托马斯迷茫地被拉着走,“你要带我去哪里?”
[处理你的伤口]
他是学过一点唇语的,大概能知道她的意思。
“没关系,其实不太疼,你的猫很可爱,你可以叫我托马斯,托马斯·桑斯特,我该怎么称呼你?”
[萨曼莎]
她在他的手心写出她的名字,奇异的酥痒感顺着她的指尖流到他的掌心,最后一个字母完成后,他不自觉地勾住了她的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