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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钩住他的骨血与灵魂。

“你怎么确定那只是个意外?你又怎么知道我不能成为你口中的‘施暴者’,Kitty,你在美化我,真令人惊讶,你喜欢我吗?你想在所有人面前亲吻我吗?你想过脱掉我的衣服吗,留下你的痕迹吗?你做过不能说的梦,醒来后慌忙把内裤塞进床下吗……”罗宾刻意拉长了声音,她压抑的太久了,她的话越来越轻佻,裹挟着下流的甜蜜。

“别说了。”汤姆的脚被魔力黏在了地上,他不愿推门离开,又无法面对罗宾,伴随怜爱与厌憎而生的欲望来得比之前的所有亲密都要激烈与复杂,“我知道你不是,你只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那为什么不转过来看我,如果相信我,为什么不回头,你在怕我吗?”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罗宾的声音似乎恢复了平静,“我不会再打架了。”顿了一下,“我穿好了。”

汤姆转过身,猝不及防地愕然,罗宾的衬衫披在身上,精致的锁骨下,微鼓的胸部像奶油蛋糕上青涩的山莓,腹部线条漂亮而富有力量感,白色的棉质内裤下是平坦的,纵然隐藏在双腿的缝隙中,也能看出是属于女孩的部分,运动裤被扔在一边——她刚刚根本不是在穿衣服,而是把自己剥的像个待宰的羔羊。

她可不是软绵绵的小羊羔。

“我们来玩个游戏。”罗宾两下就蹬掉了脚上的球鞋,“叫做,‘猜猜我刚才哪句话是真的’。”她笑的恶毒而挑衅。

她脸上就差明明白白写着,“我不怕耗尽你的怜爱与宽容,因为我根本不需要,也不在乎。”

"Why are you so cruel?"

除了残酷,他想不出别的词了。

汤姆走过去,目不斜视地将罗宾的扣子扣好,罗宾兴致缺缺地打开他的手,把外套盖在脸上,遮住了所有表情。

“走开,你真扫兴。”

敲门声响起,属于埃迪·雷德梅恩的独特温柔嗓音传来,“有人吗?罗宾,汤姆,你们在里面吗?”

!罗宾一下子蹦起来,边系扣子,边压着嗓子急促地说:“告诉他我睡着了,他不会进来的。”

绅士教育的好处就在这了,会规避所有令人尴尬的情节。

“埃迪,请等一下…”汤姆用外套裹住罗宾的上半身,忽然从背后用力抱住她,“进来吧,亨特有个秘密要和你分享。”

"NO!!"罗宾大声尖叫,拼命踢打着,“埃迪!待在门外!不许进来!”

门把手轻轻转动了起来,汤姆几次差点按不住翻腾的小鸟,她不可能飞出他的手心的,他比她大了两岁,又是个男孩,如果换成雷德梅恩,说不定她现在已经跑掉了。

“啊!!!”他低下头,将她尖利的叫声化在了亲吻里,瞬间他的嘴唇被咬的鲜血淋漓,门开了,她不再咬他,叫声化作喉咙里一声苦痛的呜咽,眼睛里说不清是绝望还是什么。

他抬起头,雷德梅恩家的男孩站在门口,一脸的不可置信。

“别看,出去!埃迪,出去!该死的松开我!”罗宾晃动着身体,汤姆正牢牢地压住了她的双手和腰肢,她闭上了眼睛,不去往门外看,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不想见到爱德华·雷德梅恩。

门被关上了。

罗宾悲怆地哭了一声,只是短短的一下,她不能哭,她不是遇到事就会流眼泪的懦夫。

“放开我!他已经看到了,你还想怎么样!”

“看到什么?”

罗宾茫然地睁开眼睛,湛蓝色的眼睛透着水光,发问的人是埃迪,他才从震惊中回神,手足无措地站在床前,脸上烧得滚烫。

“看到‘她’。”汤姆是最平静的一个,他慢条斯理地移开束缚住她的外套,罗宾认命似的窝在汤姆怀里,假装自己是只死鸟,已然超脱尘世,一切与她无关。

“她?”埃迪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全身的血一下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