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
迟镜没有掌握住他的把柄,本来鲤鱼打挺,听罢又悻悻地歪了回去。
他嘀咕道:“切,你不去是因为断袖吧。”
季逍:“……我断袖怪谁?”
迟镜一哽,恼羞成怒地大叫:“怪你自己!”
季逍冷笑,不置可否。
但他见少年眼珠黑亮亮的、脸因为生气粉扑扑的,莫名生出几分恶劣,存心吓一吓他。
季逍幽幽地唤:“如师尊。”
“干嘛?”
“你若是改嫁他人,碰到重利忘义的负心汉怎么办?届时发现你既非炉鼎、更无奇效,指不定会将您发卖抵债。”季逍笑意微凉,像刚才讲故事似的,嗓音愈发低微,“天南海北,弟子也爱莫能助。日后师徒重逢,难道要在……”
他的刻薄话点到即止。
少年本来没反应过来,不过联系上下文后,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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