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节(4 / 4)

神情疲惫,拍了拍仆妇的手,示意自己没事了。

再有几次,光统帝对她的戒备之心应当尽数消去,到时候她便能等到下手的机会。

陆郎,陆郎。

心里默默念着陆时己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得到继续下去的力量,眼前却不经意浮现出在定安城中惊鸿一瞥到的青衣少年。

前朝都在议论定安城的变化,听说封家在白鹭口架起了火雷炮,击沉了贺岳家好几条大船。听说白鹭口的岸边建起了白盐田,边军不再花钱买盐,听说有东胡的大船开进了白鹭口……

她不会以为这些都是封家自己想到的,封家被压制了几十年,怎么可能忽然醍醐灌顶通了关窍。

既然陆家和西海商人没有关系,那多半是那位双子的功劳。

那时候的她看不出清楚,现在每每回忆起来,发现两人还是有很大的不同。

眼神、表情、动作,都不一样。

在做的事情也不一样。

在后宫看惯了人情冷暖,她再也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娘子,红鸩之毒是陆家送来的,她不傻,很清楚自己走的是一条怎样的路。

但除此以外,她别无选择。她对光统帝说的那句话不是假的,天下之大,真的没有她薛卉月的容身之处。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