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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

不过,给这些古人打广告有卵用?他们看得懂吗?他们买吗?

吐槽归吐槽,正事要紧。

谢乔先对黄意温言安抚道:“何求不必惊慌,此非妖术,也非凶兆,可看做是系统降下的另类祥瑞。那些画面言语,乃是异世之景,光怪陆离,不必深究。你只需知道,看完之后,确有奖励。这对我军经略边地大有裨益。”

黄意那头沉默了片刻,显然还在消化这个冲击性的信息。

“祥……祥瑞?”他结结巴巴地反问。

可是,这搔首弄姿的女人和怪鱼,怎么看都跟祥瑞不搭边啊。

他犹豫着问:“那……主公,我应该看吗?总觉得……看了此物,有愧于心。”

谢乔斩钉截铁地回复:“看!为什么不看?能看多少就看多少!那些奖励,不拿白不拿!你就权当是消遣,增长见闻了。”

系统Ace可以上线逮捕她,但肯定没办法逮捕子系统。

这羊毛不薅白不薅!

“属下……遵命!”黄意雖然还是觉得别扭,但主公的命令就是天,他立刻躬身应下。

谢乔又回复谢均:“长定勿虑。此乃系统之新变,雖形式荒诞,但利大于弊。可让所有拥有子系统之人,尽情观看,收取奖励。另外,那些画面中的新奇之物、奇异之景,虽于我等而言如天外之谈,但亦可作为开阔眼界之用,了解一下,没有坏处的。”

谢均是聪明人,立刻领会了谢乔的意图,“原来如此,属下明白。”

当谢乔将战火烧到秦岭,烧到三辅的同一时间,在中原大地,大汉行都睢阳,一场更为深刻的巨变,也正在酝酿之中。

为了牢牢控制住朝中局势,谢均利用系统的募兵功能,在睢阳创建了一支新的羽林军,由其心腹统领。

他们身着玄甲,手持连弩,目光锐利如鹰,日夜巡弋在宫城与各处要道。

除此之外,还在睢阳创立了虎贲营,宿卫行都,皆是百里挑一的精锐,确保着天子与朝廷中枢的绝对安全。

其余所有的武装力量,无论属于哪个派系,都被明确隔绝在睢阳高耸的巨型城墙之外。

这是谢乔教给他的道理,枪杆子里出政权,一味怀柔,只能被野心家算计。

经过这段时间的经营,聖人太师首倡的大政众议制度愈发深入人心。

甚至,在朝堂之外,谢均利用子系统的便利,为此修建了专门的大政众议阁。

这座建筑,并未采用传统宫殿的封闭形制,而是四面通透,梁柱高耸,宽敞明亮,足以容纳数百人围坐。

阳光从四面八方毫无阻碍地照射进来,将阁内照得通透明亮,驱散阴谋滋生的暗影。

阁内,一百一十四张木案呈环形排列,每一张木案后都坐着一位官吏。

他们官职或高或低,或老或少,或文或武,此刻正为了一项关于“老有所养”的议题而争论不休。

“依老夫之见,此事万万不可!”马日磾巍巍地站起身,他年事已高,身形枯槁,但声音却因激动而显得洪亮,“《孝经》有云:夫孝,天之经也,地之义也,民之行也。养老送终,乃人子之天职!若由朝廷出钱粮供养,岂不是在纵容不孝之风?长此以往,人伦将丧,国本动摇!诸公试想,若子孙知晓其父母自有朝廷奉养,谁还愿尽反哺之义?此乃乱政之始!”

他话音未落,一个坐在对面的年轻官吏立刻霍然起身,毫不畏惧地迎上马日磾的目光,朗声反驳:“马太常此言差矣!如今战乱频仍,多少忠勇之士为国捐躯,家中只余高堂老母,无人奉养。又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父母子女失散。难道要让这些为国尽忠、为乱世所苦的老者,活活饿死、冻死,才算守住了人伦吗?朝廷供养的,是那些无人可依的孤寡,是为国牺牲的烈士遗孤,此乃仁政,是安抚天下人心之举,何来动摇国本之说!”

“竖子狂言!”另一位老臣拍案而起,“国库

空虚,边关尚需粮草,军士尚需抚恤,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