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吧?”
孙少英动了动身体,把她的手甩下去,“你能干,你最能干成了吧,比不过你。”
“不不不,孙姐,你这说得不对了,我比不上你。你看看你男人,又是煮饭烧菜又是洗锅刷碗,贤惠。我那男人,忙得成天不着家的,每个月就拿点月俸回来,就几百文钱,这年头干得了什么?”杨姜哐哐地说下去,“还有我家那小子,说其他我就来气,成天吵吵嚷嚷的,跳过来跳过去,烦都能烦死你;还是孙姐你好,不生孩子,落得个清净。”
声音刺耳,孙少英竭力地克制,恨不得将就把碗泼她臉上。但不能,他们家惹不起。
杨姜的目光往周围扫过,一下就发现旁边的蔡琰,越看越觉着喜欢,“诶这丫头看着水灵,来来来,跟婶婶走,上我那儿去好好吃顿肉。”
说着就抓住了蔡琰的小手。
“什么肉?”
门外忽然传来声音,谢乔不解地问,同和谢适走了进来。
“她谁啊?”谢乔问。
“对门客店的头家。”孙少英看见谢乔回来,把长条凳腾出一些,给她坐。
“对门的,那就是熟人了。”谢乔说着往里走,瞥到了陌生女人在拉蔡琰的手,她卡在了中间,“婶子,你坐下来一起吃呗。”
“我顿顿得吃肉,一顿不吃心里就闷得慌。”杨姜鄙夷地别过臉去。言外之意,你们这没肉瞧不上。
“有肉啊,你别急嘛,阿适,快打开。”谢乔招呼道。
谢适连忙把手里拎的几袋东西放在桌上,铺开,每摊开一样,浓郁的香味就涌出来,烧鸡、烧鸭、熏牛肉、猪肘子、猪肉馅饼,量大管够,铺了一整张桌子。
徐慎、卓兰、蔡琰、孙少英、吴立,满屋的人瞪大了眼珠子,迟迟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
“来来来,坐下来一起吃,我请客。”谢乔满脸热情。
杨姜的脸早已绿得发光,一跺脚,气急败坏地跨出门去。
谢乔纳闷地望着她离去的背景,这人好奇怪,是她招待不周,还是表达不清楚,怎么话都不说就直接走掉了。不是很有礼貌。
刚一坐下,孙少英严肃地问:“你哪来的钱買这么多肉?”
这不是一个小数目,一整只烧鸡就是三十文钱往上,更别说其他的牛肉鸭肉,没百文钱買不到的。
回来的路上正好看见有卖的,于是谢乔就买了些,主要目的还是买给老板娘尝尝,感恩他们帮忙带孩子。顺便她自己也打打牙祭,这段时间以来,她这张嘴实在给憋坏了。
在掏钱买的时候,谢乔就已经编好了说辞。
“不瞒你说,我和我弟曾经也是大户人家,别看现在落魄,但其实我还是有人脉的,上次有人请酒,这次这些肉也是请的。”
就在孙少英半信半疑之际,谢适已经很自然地接过了话茬:“姐姐,你日后还是少与他来往吧,他就是对你有意思,此人心术不正。”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谢乔不屑地白他一眼。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看他极准,姐姐切莫被蒙蔽了。”谢适劝道。
“你话怎么那么多,啃你的肉!”
“反正我明天绝不会让你去见他!”谢适认真且严肃。
谢乔皱眉无奈。
但心里其实颇感欣慰。还别说,这小鬼演得还真是有模有样,不枉他们在路上一通排练。
再看看旁边的孙少英,脸上果然已然忧心忡忡了,“丫头,我觉得你弟弟说得未必没有道理,你可别为了吃顿肉喝口酒就猪油蒙了心。”
闻言,谢乔以手支颐,沉思片刻,点点头,义正言辞地说:“我听孙姐姐的,明天我就跟他恩断义绝!”
后续几天,谢乔依次再去东城、北城的各家典当行和小当铺。随着她对珠玉首饰的慢慢熟悉,慢慢摸透当铺师傅掌握的透露,不用再价比三家,她就能轻松套出最合适的价位了。
雒阳城的所有当铺基本上都轮了一遍,她接着再去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