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最后干脆背过身去,眼不见为净。
晏回南则是他一贯的威严冷肃,并未回应柳诗筠。
待帝后进来时,宋鸿煊恰好看见这一幕,他极为惊讶,但又心生喜悦,对此刻的状态非常满意。故而此刻他的心情极好。
此事算是皇后一举策划而成,但她的眼神却落在旁边桌上的谢韵,谢韵的神色如常,看不出什么情绪。
宴会开始之后,柳诗筠就老实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侧身与谢韵碰上时,柳诗筠脸上的得意与喜悦简直要溢出来,“谢韵,你这么骄傲,最后只会什么都得不到。”
谢韵却半点都懒得理她。
宴会举行到中途时,谢韵以身体不适为由先行离席了。待在这个空间里,实在是令她窒息!
她打算去花园的荷花池边透透气,此刻荷花已经凋谢地差不多了。但十分幸运地,谢韵在靠近池边的地方看见了一朵。
“寒真,你拉住我,我去摘一下那朵荷花!找个瓶插起来,夜里放在床头,能保一夜好眠!”谢韵浅笑着说。她在努力排解掉心中各种令人不愉快的情绪。
寒真点头,“夫人小心些。”
可两人没注意,忽然一道人影大叫一声扑过来,将谢韵扑倒在地,稳稳地压在她身上。惹得两个女人惊叫连连!
“有刺客!”
第40章 君心乱(7)
谢韵定睛一看,扑倒她的人居然是卢寂寒。
卢寂寒虽然脾气差了点,但家教极为严格。
虽然是为救人,但这样的姿势还是失礼,他耳根子立即变得又红又烫。
他自知失礼便连忙起身,一把冲过去捂住寒真的嘴,警告道:“你叫什么叫,看清楚,本公子可不是刺客!”
寒真被突袭,心脏几乎要骤停了,呼吸也变得急促。
“唔唔……”
卢寂寒:“你别再叫了啊,我是为了救你家主子才如此行事的。你若是真叫了人来,少爷我一世英名可就毁了。”
说完卢寂寒又将目光转向谢韵。
“大姐,你被柳诗筠那个女人抢了男人就要死要活的啊?”
说话时,他的神情特别无语,也许是这辈子没见过这么让他无语的事情。
谢韵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枯叶尘土,“寒真不会说的,你放开她吧。”
卢寂寒这才放心,松开了寒真,“弄得我身上脏兮兮的,本来心情就差!”
他不满地将手在寒真的背后擦了擦,擦完还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看什么看,你口水都沾我手上了。”
寒真两眼一黑,差点要背过气去。这哪有半点书香门第子嗣的样子嘛!
可趁着卢寂寒擦手的间隙,谢韵趁其不备,一把揪住他的耳朵,“臭小子,你叫谁大姐!让你叫姐姐,脑子长了干什么吃的?这都记不住。而且谁告诉你,我是因为那种事情就要死要活的了?我那是摘花!摘花啊!看见那朵花没!去给姐姐摘回来。”
卢寂寒撇撇嘴,“我才不去。我怕你偷袭我,将我推下去。”
谢韵白他一眼,不过被他这么一闹,谢韵原本郁闷的心情倒是一下子豁然开朗了起来。
谁知卢寂寒反倒是有些黯然神伤的样子,不再犟了,“好了好了,我给你摘。”
他的手长,抓着池边的石栏,探出身子,轻易便摘到了,“诺!”
给完他拍拍手,“不过你这没心没肺的样子,倒是比我亲姐姐好不少。若是她像你这样,也不至于把自己气病了。”
谢韵却反问:“她告诉你她是气病的了?”
卢寂寒摇头,“没有啊,但她刚好在得知了喻王妃怀孕之后,大病一场。她从前都没有病得这样严重过,太医也说了是心病。不是因为这个还能是什么?”
谢韵却极为不屑:“龄玉姐姐才不会这样不清醒,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
卢寂寒不明白。
只听谢韵继续道:“像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