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李巍接着说。
喻霰虽然嘴上骂得最凶,可也豪横得让人搬了一箱礼进来,里面是成对的观赏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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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日薄西山。温柔春风游荡于曲川苑,带着草木的芳香穿过轩窗拂人面。
谢韵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哭笑,她学医原只是觉得它有意思,后来见学医可以治病救人,便越发努力。
现如今倒是天天治自己了。
谢韵给自己额头上药,寒真蹲在地上用温热的鸡蛋一点一点揉搓热敷她那肿胀的膝盖。
疼得谢韵频频倒吸凉气。
“夫人,你以后还是莫要像今天这般,万一真的惹怒了将军,你的日子不好过。”寒真可以称得上是苦口婆心了,“这成天的,不是这伤就是那伤的。哪还经得起别的伤啊。我原以为夫人是漂亮精致的瓷瓶,碰不得摔不得。现在我是发现了,夫人你是刀,不怕摔打还能打人呢。”
寒真把谢韵都逗笑了,“怎么,你失望了?我不是柔柔弱弱的大家闺秀。”
“岂敢?女子本当如小姐这样,我才佩服呢!”寒真笑道。
谢韵心底一暖,怜惜寒真手酸:“你歇会儿吧,敷这么久也够了。”
主仆两人说闲话的功夫里,谢韵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
心里忽然七上八下,晏回南竟让她不由得感到害怕。她此刻突然后悔自己下午赌气了。
“将军。”寒真站起来福身。
谢韵纵使心里百般不愿,可还是撑着梳妆台,在寒真的搀扶下站起来,轻唤了声:“将军……”
晏回南剑眉微挑,薄唇轻启:“来人。夫人慢怠贵客,寒真身为贴身侍女却不提醒,拖去院子里,仗责四十。”
寒真吓得连忙跪下,声音发颤:“奴婢知错了!求将军饶了奴婢吧!”
谢韵也一瘸一拐地上前,神色慌张地拉住晏回南的手:“将军,是我的错。寒真提醒我了,是我不听劝。”
晏回南慢条斯理地抽回手,“你该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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