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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辛苦的。

今天干活干得太嗨,都忘了自己还是半个病号的五条悟迷茫地和他对视了一会儿,才堪堪反应过来,点头道:“哦哦——好,就按杰说的这样做吧。”

辅助监督总算得了机会,立刻拿起手机,几乎有点殷勤地说:“交、交给我来安排吧!同学们今晚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天才好调查线索……”

“嘁。”五条悟将自己往刚回来的猫爬架君身上一挂,闻言很随意地摆了摆手,“随便你啦,最好快一点。老子要是睡不好的话明天绝对会对你撒气的,今天可是忍住了没有扇你巴掌哦!”

辅助监督:“……”

辅助监督:“真的十分对不起!!!”

门外等了许久的伏黑惠终于忍不住自己打开了门,他看了看仍在沉睡的姐姐,询问道:“……津美纪今晚要住在这里吗?”

他有点迟疑,毕竟从他东一句西一句凑起来的信息看来,这个病房是之前袭击他们的蜘蛛女住的地方。万一那家伙晚上又爬回来了怎么办?

等五条悟敲打完了不太称职的辅助监督,夏油杰才淡淡地劝道:“好了悟,不要欺负弱者。就算没能做好本职工作,现在也还算没能酿成大祸,还不到要被那样惩罚的地步,希望小仓先生以后能吸取教训。”他将辅助监督说得更加诚惶诚恐起来,却没有再继续纠缠,而是说,“好了,小仓先生,接下来再为津美纪小姐办理一下转病房的手续吧,她现在不能回原来的病房了,这里当然也不可以。”

辅助监督连连点头:“是、是。”

稍微教辅助监督处理了一些他本应该了解的工作,高中生们才听从安排去辅助监督预定好的旅馆休息了。

次日早晨,医院一楼大厅。

伏黑甚尔打着哈欠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个看起来就很爱操心的西装男人,正絮絮叨叨地说:“……禅院啊,我知道你最近不太容易,但走之前总该给孩子们说明一下情况,怎么能把两个小孩子孤零零地丢在医院里?”

“啊,我不是要解决一下钱的问题吗?”同行者劝诫的话语轻飘飘地从伏黑甚尔的大脑皮层上滑过,大抵没能留下半分印象。

他最近好像一直走霉运,不仅咒具被抢,搭伙过日子的女人也毫不犹豫地卷钱逃走了,赌运也格外狗屎,白捡来的女儿还生了个重病……他这边可是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哪里还有空搭理小鬼们的心理健康问题?不就是自己在医院里住几天吗?又没丢大街上流浪,有什么大不了的。

伏黑甚尔觉得孔时雨作为一个中介来说,实在有点太多管闲事了,不过他目前还需要从中介这里借钱来先垫垫女儿的医药费,就不多反驳了。

两人迅速来到了缴费处,伏黑甚尔自知拖了几天,对缴费处的护士迅速说明了情况,原本已经打算接受来自路人护士鄙夷的目光了,对方却有点迟疑地翻了翻记录,说:“您记错了吧,拖欠的费用昨天晚上已经付清了。”

嚯,有好心人?伏黑甚尔挑了挑眉,都没多问,护士就嘀咕道:“我记得之前见过你啊,明明是孩子的父亲,连孩子转到顶层的病房去了都不知道吗?”

伏黑甚尔哈哈一笑,打马虎眼道:“哦,好像是这么回事。我忘记了。”

他带着孔时雨,转身准备向楼上赶,姑且先看看到底是什么“好心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却率先看见电梯门开下来两个穿着高专校服的学生——其中一个甚至还有着目标性相当明确的白发,怎么看都是那个六眼。

两个不是正规渠道的咒术界人士反应飞快,若无其实地扭过身躲到了医院的指示牌前面去,一副认真仔细阅读着的样子。

好在两个高专的学生并没注意他们,六眼更是精神萎靡,咕咕唧唧地跟同伴抱怨说:“啊——好糟糕,昨晚梦到被人拿刀捅穿了!现在还感觉自己肚子漏风!”

黑发那个不着痕迹地伸手接住他,任凭白色巨猫蛮不讲理地将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往他身上压,面不改色地说:“那看来悟今天还是状态不好吗?看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