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到汁水横流,哪里也去不了。”
他几乎是用调情的力道,色情地拍了拍对方圆润饱满的两瓣屁股,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隔着仅剩的布料、隔着贞操锁刮蹭对方的小穴、卵蛋、龟头。
然后又用嘴唇贴着付宿的头顶,耳尖,脸颊来回磨蹭,他并不含着使劲嘬吸,只若即若离地贴了贴,就移开。
付宿全身乏力,但仍旧尽力躲开:“走开,不要,别这样对我。”
然而他试图挣扎了一瞬,就被背后贴上来的人大力禁锢在怀里,两条双臂此时紧紧缠绕在他身上。
薄宴行着魔般喃喃:“付宿,付老师,你好香啊,让我闻闻,我仔细闻闻。”
鼻尖不断喷射出灼热的气流,简直要把仓皇无措的付宿烧伤。
他脸色进一步惨白,偏头躲过对方的亲吻和闻嗅,肢体语言带着明显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