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药盒看了眼,各种保健药都被分装在了不同的格子里,十分贴心。
她又在包里翻了翻,翻出了一盒痛经药和几块巧克力。数数日子,她的经期就在这几天,陆西林竟然连这个都考虑到了。
难怪今天走之前,他提醒她记得翻翻包。
涂雪微一笑,将药盒放在手边,吃完饭后自觉地把药吃了。
飞机落地是德国的傍晚时分,此时已经是国内的深夜了。涂雪微一下飞机就给陆西林发消息报平安,本来以为他已经睡了,可下一秒她就收到了回複。
涂雪微笑笑,给陆西林发了个“放心”的表情,让他睡觉去,不需要担心自己。
在机场取了行李后,涂雪微直接往外走,才离开大厅在马路边站定,一辆商务车就停在了她面前。
车门打开,沈成渊坐在车上问涂雪微:“你去哪儿?我送你。”
涂雪微漠然地看他一眼,回绝道:“不用了。”
沈成渊坚持:“时间不早了,你一个人不安全,我送你去酒店。”
涂雪微不为所动:“沈总,不好意思,现在对我来说,你才是最大的安全隐患。”
说完,她不再理会沈成渊,拉上箱子往前走,挥手召停了一辆的士,让司机帮忙放好行李箱后,干脆利落地上了车,径自离开机场。
涂雪微这次来德国,是来和一个油画家接洽的。这个画家在业内很有名,还是涂雪微就读的艺术学院的老师,不过涂雪微大学学的不是油画专业,只选修过他讲的西方艺术史。
在知道这个老师有来中国办展的打算后,涂雪微主动给他发了邮件,帮“空白”争取到了主办的资格,又亲自飞来德国和他面谈。
在德国的几天,涂雪微除了头一天倒时差,剩余的时间都在忙,既要和老师沟通展览的细节,又要安排如何将那些油画完好无损地运去中国。
她忙得昏天黑地,都没时间去见德国的朋友,直到要离开德国的前一天,才勉强腾出了小半天的时间,答应了朋友的邀约。
去赴友人组织的聚会之前,涂雪微按照陆西林给的地址,带上礼物,上门拜访那位颇为照顾陆西林的老师。
那位医学院的老师年逾六十,待人十分和善,知道涂雪微是陆西林的妻子后,他非常惊讶,得知她曾在德国留学,更是连连感慨总算是见到真人了。
涂雪微不解,一问才知道,陆西林曾经和他提起过她。
拜访完陆西林的老师,晚上,涂雪微前往当地一个很有名的音乐酒吧,她的几个交好的朋友攒了个局,正好一起见一面。
参加聚会的朋友有中国的,有德国的,以前涂雪微还在德国的时候,没少和他们一起玩乐。自她回国后,他们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面了,这次再次聚在一起,自然是高兴的。
涂雪微忙了几天,难得放松,和朋友们说说笑笑,聊着彼此的近况。喝了两杯酒后,朋友hanna朝她挤了挤眼睛,说等下有个神秘来宾。
涂雪微有种不妙的预感,果然,没多久,沈成渊来到了酒吧。
涂雪微和沈成渊交往的时候,两人基本都在德国,一来二去的,彼此的朋友都认识对方,后来也常常约出来一起玩,久而久之,就混成了一个圈。
今晚聚会里就有不少他们的共同好友,所以对于沈成渊的出现,涂雪微倒不意外,只不过好心情荡然无存。
hanna没看出涂雪微的不快,还笑着说:“我前两天才知道沈也在德国,你怎么不喊他过来?是不是又吵架了?”
涂雪微和沈成渊以前经常吵架,时不时就冷战,周边的朋友都知道。第一次第二次他们还会觉得很严重,以为他们俩会分手,后来便习惯了。
所以这次涂雪微和沈成渊来德国,却没有一起来参加聚会,他们理所当然地以为他们又吵架了,还打趣他们一点儿没变,依旧“恩爱”。
涂雪微听到“恩爱”两个字,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一阵反感。她放下酒杯,抬眼环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