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领下,驾舟朝法阵里落下去。
这山头却是一间破败的庵堂,被墨竹山的弟子暂借了,打扫干净草窠,整理了别院,立起大阵一时暂住。
远远的就看见庵堂中人影纷纷,居然有三十来修士聚集于此,就直接在院前摆了个丹炉,一边熬丹一边吐纳,明显是在恢复道息。
李凡远远就看见茯苓坐在其中,也没缺胳膊断腿,好歹是松了一口气。不过看她闭目调息的样子,好似也受了些暗伤,眉头紧锁,面如金纸的,大概没讨到什么便宜。而且肯定是被伤着了。
另外陆荇也在,而且场中只有她一个,也不打坐,就立在院门口守卫,仪表打扮得体。这个挑事情的,倒和没事人一样,还是一副镇静从容的模样。看得李凡就心头火起。
而元玄宝,高道兄,陆磧那波人就没见着了。恐怕被扣住的弟子就是他们一伙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死人了。
“严真人,不知现状如何了?”张九皋朝外边墨竹山的弟子们看了一会儿,当场就拉下了脸,带着他们几个,先和镇守阵中的,一个黑袍圆脸大胡子的道士稽首打招呼。
李凡也没去打扰调修中的茯苓,跟着进中殿拜见,进门就闻着一股血腥味,扭头看见偏厅里放着一排贴着法符,捆住红绳的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