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厉害啊,那还不是死在爷手下。
李凡一脚把南宫家的脑袋踢飞,把两具尸体摆得远一些,打算继续隐身蹲守那个头。
‘玄天剑意道,别蹲了,安排玄门弟子跟着,应该不会有额外的保镖了,另外赶紧走,杀了衡山的弟子,他藏在宫里那个师父肯定要找过来的。要是人家气急了,上手就用剑光扫场,你肯定死球了。’
李凡把眼珠子一转,“那不正好宰了他。我下个毒,你定一下,再扔飞盘,够我斩他七八剑了,难道还斩不死?”
‘玄天剑意道,喂!别认真和本座讨论怎么杀玄门的人啊!说不定他小时候还拜过我奉过茶呢!何况不就是帮着南宫震慑过你一次吗!太小心眼了喂!’
哇,大家都是出来混的,做人家保镖连挨砍的觉悟都没有,太不敬业了吧?
李凡奇怪,“剑意你咋了?你们玄门见面互砍不是基本礼节吗?难道衡山派也有你传的徒弟吗?”
‘玄天剑意道,呸!本座哪儿来那么多徒弟,南岳衡山道统传承甚广,斗剑各凭本事也就罢了,要是这么光天化日得暗算了元婴期的得道弟子,你道人家衡山算不出来么?这要是得罪死他们了,你在中原还有容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