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锁妖塔的镇魔司法师,徐亮师兄?我或许和他有些误会,当然,不是什么大事,小误会,都是同门师兄弟,闹得不开心不好,不如请戒律院一并周旋?”
“镇魔司?徐亮?”张默想了想,“哦,黄师伯的弟子是吧,见过,不相熟,不过能进戒律院的都是本门核心弟子,况且锁妖塔不能擅离职守的,若不是什么违律的大事,你可自去寻他调解,他不会为难你的。”
郑泽天笑道,“原来如此,多谢师兄指点。”
于是他走出御灵院,掐诀念咒,然后算了算,从怀里摸出张符,折了一只鹿,随手一扔,那纸鹿蹦蹦跳跳得跑起来,郑泽天就不紧不慢得背着手跟在后头。
行了约有数里地,至山岭中僻静处,那纸鹿突然停下了,然后前腿跪下,仿佛抽了筋似的倒地抽搐,然后从胸口处,仿佛一只看不见的手,将纸鹿整个往外翻开撕烂,最后变成一张平平的符咒,符箓上的朱砂都花开了,好似鲜血一般。
郑泽天背着手走过去,一脚踏过地上撕烂的符纸,往灌木里一瞧,欢喜道,
“哇,谁落在这儿好大一张鹿皮,哇,还有一块金牌子,真好运耶!大家都看到了啊,这是我捡到的。”
于是他便卷了那血淋淋,热腾腾的白鹿皮,擦掉金牌上的血迹收入袖中,回宿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