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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如何也挣不开。“帮我。”

“你说什么。”沈卿尘终于开了口,音调一如既往地平静,话却是这般讲的。“许是醉了,我听不懂。”

江鹤雪傻眼了,万没想到这般无赖的话竟会从他口中说出来。

一口西凤酒而已,他酒量能这般差?

“我想看你。”她放软嗓音。

沈卿尘极轻地笑了一声。

“看我做什么。”他嗓音轻得让她来不及抓住其中的情绪。“就这般。”

他只是在履行义务,只是一个助她泄.欲.的工具。

爱人之间缠绵温情的对视,他得不到,更不配得到。

“你是好这般吗……”江鹤雪喃声嘟哝了一句,不再多说了。

她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这回比上回要舒适得多,上回到底是头一次,沈卿尘再如何耐心温柔,也难免有些许拿捏不好,而她也或多或少地难以适应。

即便是那般,也叫她尝尽了欢愉。

而这回,江鹤雪算是彻彻底底地理解了,为何此事会被人称作“鱼水之欢”,又为何会有人沉溺声色难以自控。

委实是太爽快、太得趣了些。

她也不似上回那般难捱地抓挠他了,主动地吻他,吻他的唇角,下颌,脖颈。

不是轻轻浅浅地吻,她有意地去吮他,叼着一小块肌肤,细细地碾。

生辰那回就是这般在他手臂上留了个痕。

沈卿尘不躲,低哑嗓音落在耳际,痒痒地抓人:“猫猫。又想留印。”

江鹤雪理直气壮:“你敢不允?”

“不敢。”沈卿尘低笑着吻她耳缘。“留何处都允。”

他某些时刻会庆幸江鹤雪喜爱他的皮相。

至少在这分喜爱耗尽之前,她还不会走。

他也恨不得她在他身上留印,越多越好,把他吻得没有一处干净的肌肤最好。

让这点痕迹昭示出她对他零星的,缥缈的情意,让他知道,她心里也有他一点位置。

只是他太贪婪,渴求得不知餍足-

江鹤雪不知沈卿尘为何体力这般好。

明明使力的是他,结束了还能有力气抱她洗沐,给她通发换衣裳,现下又给她端来了安寝前喝的热牛乳。

牛乳里泡着一小块一小块白芝麻与花生制的雪花酥,旁侧的瓷碟中还放着两块腊酥饼,是冬笋混合腊肉制的,只有这时节才能吃着。

江鹤雪舒服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也懒得自己动手,偎在他怀中,要他喂。

“夫君,”她边用着夜宵,边靠在沈卿尘颈边问。“明日我们要做什么啊。”

“若你没计划,我们不出府了,在榻上一起躺一日,困了就睡,醒了就发呆,发呆到困了再睡……好不好?”

她困倦时说话的调子都放绵软了,带着点闷闷的鼻音,像小猫在呼噜。

这般闲懒到颓唐的日子沈卿尘从未体验过,也不甚理解,却还是被她讲得心软。

只是觉着和她在一处,做什么都好。

“好。”他应下,静了一会儿,又试探着问她。“江鹤野之事,我可有能帮上你之处?”

“我想暂放放。”江鹤雪无力道。“终归青原事毕,也不必担忧他远赴他乡。”

沈卿尘点了头,喂她吃着,同她说起旁的事来:“哈斯公主许给了景王,婚期定在十九。”

“我知晓。竟这般仓促。”江鹤雪惊叹。

“青原已出了国界,两国结亲,不至仓促失礼。”沈卿尘道。“届时你我须得一同出席。”

江鹤雪并不排斥这种宴会,加之想到能见着云荔,心中还有几分期待,爽快地应下。

“灵昭当真可爱讨喜。”她忍不住道。“若是能总来府上转转便好了……也不知,她何时回滇西?”

“应当是景王婚宴过后。”沈卿尘答,又补充。“常宁终究是滇西皇后,再拖延,也不至到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