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2 / 3)

你说,爱与不爱在我这处不重要。”

沈卿尘“嗯”了声:“我记得。”

“重要的。”她搂着他的脖颈,将他压低,啄了下他的唇。“我喜欢你。我爱你。”

理智因她的话彻底溃堤。

寻她前那盏用来壮胆的薄酒,这时才想将他扑醉。

而他好像当真醉在这句蜜语中了。

沈卿尘伸手握了她的腰,难耐地揉了下。

江鹤雪身子一颤,旋即引着他的手,搭上自己罗裙的系带。

“事不过三。”沈卿尘勉强扯回最后一丝理智,哑声。“正事是何事?”

“不答,若不拒绝,我便按我理解的做。”

“那我叫你停,还停么?”江鹤雪笑了声。

“不停。”

沈卿尘想,他给过她机会了。

但这话好像有点冷,而她娇气到上个药都需要哄,他于是补充道:“若你不适,别忍。”

“不停便不停。”江鹤雪勾着他的手,手指一挑,罗裙的系带松散开来。“那你听听,我们理解的,可是同一件事?”

繁复的裙裾垂坠在他脚面。

她于他深暗的目光里,弯眸轻笑:“正事是,我们新婚夜没做的那件事。”

“是若我们情愿,能让王府更热闹的事。”

“有小孩子叫你父王、叫我母妃的那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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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暗了。

轻纱与绸帐一同被放下,将一切都隔绝。

唯帷帐顶端的夜明珠仍散着柔和的光晕,唯彼此的模样清晰烙印在眼底。

与天灵山上缠绵轻柔的吻大不相同了。

唇瓣被重重地碾过,齿关被撬开,冷冽的龙脑香气与清苦的草药味道一同被灌入口腔,舌头也被他缠绞住。

后背是柔软的大迎枕,他强势得让江鹤雪退无可退,躲无可躲,只得仰颈接纳着彼此的情意。

腰肢在缠吻中绵软,她躲懒地向下滑,又被沈卿尘单手搂起来,全然依附在他怀中。

“昭华……”江鹤雪偏头,得了些新鲜的空气,告饶。“我累,想躺下。”

沈卿尘紧抱着她,没应,也没让她躺,压抑的气喘落在她耳际。

他耳尖烧得发红发烫,身上的热度隔着衣料递给她,烘得她也情迷意乱。

停了半晌,沈卿尘伸手,轻轻将她绾发的金簪摘了。

如瀑青丝没了束缚,倾泻而下,有一小片柔滑落在他掌心。

他勾了一绺在指尖缠玩,忽而想起新婚夜被拆散的同心结,还有她那句“浪费”。

和她,至臻至好的寓意都不浪费。

他要重缠一个,剪下来,与她永结同心,白首偕老。

但当然不是现下缠发。

沈卿尘松了她那绺发,手绕过她的颈,又小心翼翼地将她颈间的八宝连珠链摘了,与金簪一同收到旁边的木匣里。

手再向上,他碰了碰她耳坠的赤金圆扣,却没动手,要她自己来取。

江鹤雪懒洋洋地将耳坠摘了,同样放进小木匣里,再度把自己偎进他怀里:“躺下嘛。”

沈卿尘将大迎枕放下了,搂着她,和她面对面躺下,又想了想,将隐囊挪到两人身前,无声望着她。

她的罗裙有些凌乱,唇上的口脂也被吮得干净了,钗环尽退,偎在他臂弯里,像只刚修过甲的小猫。

方回笼的一小片理智告诉他,他今夜冲动得过分,可他当真慕色,当真荒淫,他控制不住自己了。

从他感知到她对他有情开始。

多年来浮于空中的情意自他们重逢开始下坠,到今日亲耳听到她的告白,终于飘飘悠悠落到了实处。

他已然无力分清她这分情,是一时的感动与新鲜,还是喜欢,还是爱。

所以他把答案,连同最后一次拒绝的机会交给她:“爱我?”

她答什么,他便信什么。若她没正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