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叔他们回来。”
壮壮刚才没敢出来,这会儿听话得赶紧跑向洋芋地。
方戍跟洪桓这会儿正在看着人捉虫。人是洪桓叫来的,是些服役的人,也有钱拿。洪桓找了领头的吩咐几句正要跟方戍去山地那头看看情况,就见壮壮飞奔过来,边奔边喊:“守城叔!家里来贼了!”
方戍听得心里咯噔,快步迎过来一把接住撞进他怀里的小孩:“怎么回事?”
壮壮说:“守城叔你家里来贼了,来偷小弟弟,庆隆阿叔都受伤了,流了好多血。”
方戍一听“好多血”,眼前一黑,接着便快步朝家跑起来:“立威兄我先回家看看!”
洪桓哪能让他一人回去,交待两声便带着壮壮跟着往回跑。
方戍还没进家门,路上遇好几个人都跟他说于庆隆受了伤。他都没敢细问,一门心思冲回家,看到院子地面上好些处血迹:“隆哥儿!隆哥儿?”
于庆隆道:“屋呢!”
中气还挺足,方戍赶紧跑进屋。他看到自家夫郎手臂上缠着纱布。可那纱布已经被血洇湿了。这伤口显然不轻!他平时含在嘴里怕化了,端在手心怕冻了,哪让人吃过这样的苦!
心里顿时跟揪着似的。
方戍问道:“可上药了?可有去请师父?”
于庆隆说:“没事,没那么严重。”
方戍说:“都流这么多血了你还敢说不严重!是院子里那两个人?”
他进来时看到柴房门口绑着两个人,由于庆业看着呢。
于庆隆点点头:“他们应该是过来要带走元阿兄的。”
元思寒这会儿脸色苍白不已,眼眶也满是血丝,明显哭过。他心里愧疚得很,不由道:“都是我连累了隆哥儿。”
方戍心里后怕,这时并没有说什么。
于庆隆说:“元阿兄你别这样想。咱们是好朋友,我也说过洪大哥不在这时会好好照顾你的。这点小伤几天就好了。”
洪桓来的时候听到的便是这句。他进来看看元思寒:“寒儿你怎么样?”
元思寒哭说:“我没事,可隆哥儿他受伤了。他都是为了护着我才伤的。”
洪桓看到于庆隆的伤口了,接着便留下一句:“这事我一定给你们一个交待。”
说罢他到了院中,想都不想地一脚踩在那壮汉的脚踝上用力碾了碾:“说!谁让你们来的?”
壮汉忍着痛苦猛摇头。洪桓蹲下来:“不说?本官奉万岁爷之命在此督察洋芋种植事宜,这可是关系到天下民生的大事。你敢到这里动手,可是想妨碍本官办差?”
壮汉疼得汗似流水,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小人、小人不敢。”
洪桓道:“既不说,那便是了。你胆敢扰乱钦差办差,本官怀疑你是有意阻挠我大焱国运。按我大焱国的律法,当满门抄斩。”
壮汉顿时瞪大眼睛:“大人,我,我没有啊!”
洪桓却转头看向妇人道:“还有你!同罪论之!”
妇人想到自家上有老下有小,立刻跪到洪桓面前:“大人,大人我们没有啊!我们、我们不过是……不过是听着主子的吩咐想着过来请大少夫郎回去。”
“谁吩咐的?”
“是、是、是陈鲜陈管事。”
“他来栖霞镇了?”
“是。还有洪通洪管事也来了。”
“好,你二人,本官便给你们个赎罪的机会。只要你们配合本官,将陈鲜跟洪通拉下水,本官便视你二人无罪,反之……”
二人听着心里空空直跳。可他们都知道洪桓的身份。如果他们不从命,那斗大的罪名压下来,他们可还有活路么?
他们只得咬咬牙:“大人只管吩咐,小的定当从命。”“全凭大人安排。”
洪桓如此这般告诉二人接下来怎么做,之后便打发两人离开。
暗中自是有人跟随他们,而这时方戍和于庆隆也从门口走来。方戍问道:“立威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