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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夫郎 燕旋 119020 字 1个月前

。我听说是她家孩子考不中秀才,她嫉妒方家,这才要所有人不得好。真是谁沾了谁晦气。还有呢,哎哟不过这可不能说。”

“啥事?说来听听。”

“这……说说倒也行,可兄弟你可不能对旁人讲。就是这个方秀才家的夫郎,有人说他有山神庇护,所以要害他的人都会生病。我听人说他们村子里也有人要害他,结果后来就被山神吓得天天喊疼,疼得就跟那被宰的猪一样啊。他说是被人打了。可大夫这去一瞧,嚯!你猜怎么着?身上啥伤都没有,你说神不神?”

武胜说得绘声绘色,像是他全都亲自目睹过。李胖越听越觉得兴许真有这么回事,不然高河原本身体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到了这地方淋场雨就病了?

那山里的雨也多的是啊!也不是没有淋过!

还有那姓杨的娘们儿居然敢骗他们,说于庆隆就是个普通人家的夫郎!若非如此,管事的根本不会接这活,就算接也绝不是那个价!

李胖问道:“那你可知那些土匪要杀的那个姓于的夫郎是哪的人?”

武胜说:“知道啊,不就是下溪村的?话说你们还要不要上车?”

李胖咬咬牙:“上!”

他别说上车,他都想抢车!可是兄弟病得只剩下半条命了,而且这骡子车上还坐着两个壮汉呢。

武胜搭把手,把高河扶到车上。

骡子车骨碌碌往镇上走。路上武胜接着说他的听闻,尽是些关于方秀才一家怎么怎么厉害的,还有认识多少多少人。

李胖越听越沉默,脸色也越黑。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个赶骡子的人,可是这些人是怎么知道那姓杨的找了他们的事?

总不能光靠猜就猜出了这许多!他还没瞧见于庆隆的人呢!他和高河也从未与外人说过他们要去害谁!他们是做什么的!那就说明这赶骡子的人说的很可能是真的,就是那姓杨的说漏了嘴!

那姓杨的真是害苦了他们!

可他们又是怎么到了刚才被叫醒的地方?

李胖想起了那碗药。这亏得不是害命的药,不然他和高河哪里还有命在?

那夫郎胆子倒是不小。

李胖狐疑地看着武胜:“这位兄弟,你可有看见是谁将我兄弟二人弄到了方才那地儿?”

武胜疑惑地说:“不是你们自个儿走到那的吗?”

李胖道:“怎可能?我兄弟二人睡着难道能走路不成?”

武胜说:“可我见得你们脚印了啊。我还想着你们是走累了在那里歇歇,怕你们睡久了着了凉才喊醒。”

李胖一瞅鞋底,居然真的有许多新泥!还粘着树叶和稻草呢!

武胜说:“要不你们回去瞧瞧去?”

这要去了剩下的路就得走着走了!

李胖犹豫了一会儿,笑说:“算了,料想兄弟不会骗我。”

他不禁细瞅瞅这骡子车。

上头拉了许多黄豆杆子。人都是挤着坐的,瞅着也没地儿放他和高河。真是邪了门儿了。

后来他们来到城门口,他看到有人在收过路费。

收过路费不是什么稀罕事,可如果收过路费的人穿着一身当差的衣服手里拿着一张画,那上头画的是他,那可就稀罕了!

李胖吓得当即不敢再向前,见车上的人也在狐疑地看他,赶紧把高河拉下了车。他道:“谢了小兄弟,往后谁问起你就说没见过我二人!否则牵累你们可别怪我没提醒。”

说完他连拖带拽扯着高河走了。没多一会儿拦了一辆外面的马车,赶的是良塘镇的方向。

骡子车上几人见状,赶紧朝城门口走。

于庆隆接过差役手里的画像,到一边拐角处给了对方一些铜钱,笑说:“劳您费眼,请几位兄弟喝茶。”

那差役满意地笑笑:“好说。”

于庆隆卷了画像便与方戍、方山、武胜聚到一起:“方山哥,确定他们走了吗?”

方山道:“确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