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兰看。
吴夏兰觉着还有点少,便决定再去买些。
这时于庆隆问道:“娘,咱家里有红豆吗?”
吴夏兰说:“倒有些,约莫就一斤吧。”
隆哥儿说:“我能都用了吗?”
吴夏兰说:“这有啥不能?不够了娘还能去别家帮你换呢。”
在乡下以物易物那都是常事。
不过人还在镇上,倒也不必那样麻烦。再去买猪肥肉,就得去集市,便干脆一起都买了。
等武胜忙得差不多了,一行人便赶回了下溪村。
此时天色已晚,除了睡觉已经不适合做别的。于庆隆跟方戍洗了澡,躺在炕上回顾这两天发生的事。
于庆隆想的是明天他要准备的材料。方戍想的是下午在打铁铺子里没说完的话。
他在被子里悄悄握住了于庆隆的手,满脑子都是黏黏糊糊的想法。
他的夫郎看似长得顶天立地,但实际上,心里还是想要被叫作“宝贝”的吧?
方戍在黑暗中转头:“隆哥儿。”
“嗯?”
“宝贝。”
“……”
方戍猛地感觉到手心里的指尖轻轻动了动,便又道:“宝贝……”
于庆隆说:“晚上别这样叫。”
方戍疑惑:“为啥?”
还能为啥?心里跟放烟花似的这叫人怎么能睡着?!
于庆隆把手抽走:“反正不行。”
方戍重新抓住于庆隆往他被子里头摸:“可是你看我叫两声它就这般了。”
就这事才奇怪呢!
这么精瘦的人却长了那么个大号的家伙,简直匪夷所思。
于庆隆道:“我明天还要干力气活,今晚咱俩都不能累。睡吧。”
方戍说:“你睡。我今晚受了累睡一宿也能恢复过来。我让你舒坦。”
是这个问题吗?
于庆隆刚想说不用,方戍已经钻进了他的被窝,手也踅摸着探进了他的里裤,朝后摸去。
身体瞬间就跟被按下了什么开关键似的,气血开始汹涌,心跳也乱了,想要有人来安抚。于庆隆内心挣扎了一下,却终究敌不过方戍的温柔和虔诚。
这人像是在用指尖描摹他灵魂的轮廓。细致,轻软,恰到好处的揉按和亲吻,于庆隆把脸埋在方戍的颈窝里,只剩下艰难的喘息。
方戍的颈间里都是湿的,却也分不清是谁的汗水。
或许早就融合在了一起。
于庆隆鬼使神差地咬方戍一口,就咬在肩上。很奇怪,似乎想要用力咬下去留下印记。
但又有些舍不得。方戍的反应却奇大,他的手一下失了分寸,搅得重了。于庆隆闷哼一声蜷缩起来,整个人都是轻颤的。
“对不住隆哥儿,是不是弄疼你了?”方戍吓得僵住不敢动,“我、我没想着你会咬我。”
“咬疼了?”
“没有没有。”只是像有股热流突然从脚底升上来,激得他差点把持不住。
“我也不是疼。”于庆隆说完想了想明天要做的事。
算了,年轻,睡一觉确实是能恢复,别搞得跟他欺负老实人一样。
于庆隆吻住方戍。方戍又一次僵住,却不是吓的。
第二天,两人早早地睁开眼来。于庆隆准备穿衣服下炕,方戍却忽然抓他一把。
于庆隆问:“怎么了?”
方戍指着于庆隆的肩说:“我能看看吗?”
他们成亲也有几天,但大多时候都是夜里回屋,而且睡前多半也是穿着衣服。可于庆隆的花记长在肩后处,想看一回也没那么容易。
起码方戍是还没有认认真真看过一回。
夜里脱了衣裳时往往都吹了灯,想看什么也看不真切。
于庆隆也没忸怩,将衣服解了朝后敞开肩,左肩后的花记自然露出来。事实上他自己都看不见。那个位置,只有背对镜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