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端,必要时,可以用来乱敌阵脚,一决胜负。”
无言点头,眼眸中带着犹豫,谢沐卿察觉异样,侧身问:“走神了。”
无言:“没,今天有点累。”
谢沐卿出剑,唤无言说道:“这招叫'沉珠'是家父年轻时创造的剑法,也是我们谢氏剑法的根源所在,老祖宗的谢氏剑可以辟地,而我们的新剑可以开天。你一定要勤奋练习。”
谢沐卿破风斩叶,与黑夜融为一体,无言看得格外认真,握紧料峭,眼角金光闪烁,脑海临摹的身影与谢沐卿重合,她照猫画虎地比划。
“余下的,你还要自己练习。”
一招剑落,谢沐卿收剑,目光转向不远处,长剑并拢在身后。
“您又要走?”无言问,犹豫半晌,开口直言,“要去哪儿?”
谢沐卿:“今日斗擂,于壹怎么样?”
她在关心,她还是关心星陨阁,不露面是因为天风阁从中作梗,避免多生事端,紧绷的神经终于找到松懈的契机。
“她受伤了,后续比赛可能需要休息,我和汤浔会好好照顾她的。”
“好。”
谢沐卿又不说话,想起前些日子,无言又开口:“那您之后会来看我们斗擂么?”
范贺在场,他们便是仗人势的狗,吐吠时都带着傲慢,若是谢沐卿在,这些时日的恶行事件他们或许能够有所收敛。
犹豫间,只听见谢沐卿说:“不了。”
谢沐卿转身,不去看无言的眸子,留给她的只有一个孤寂落寞的背影。
无言不解,迈开一步,手指间紧扣摩挲,深深吐出一口气,声音有些恼怒:“为什么?您就真的一点都不关心我们?今天我们被昕划扣在校武场,他们……”
“我是否去看斗擂和结果没有太大关系,我很忙。”
“现如今云澜有什么比新门会更重要?”无言很急切,快步走到谢沐卿面前,怎料谢沐卿侧身避开,都不愿再看她一眼。
“有。”
“凭什么,人家的长老师父都是日日夜夜地陪同,您知道,您知道她们怎么说您的嘛!”无言不免有些冲动。
“……我不在乎。”谢沐卿依旧冷静。
“可我在乎!”
得了愿,谢沐卿终于转目来看她,眼中满含着不可置信。
“你是这样想的?”
“是!”冷月洒在无言的脸上,半阴半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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