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所有玩家默契地一齐投第一张,便能每人拿到2分,可傅北骁这一投,导致没有做到所有玩家都投票一致的情况,虽然投给第一张的玩家能拿到3分,但他们也白白送给了棕兔10分,这谁能受得了。
“反对票都投给最后一张!这小子耍贱,他一定是最后一张!”蓝兔指着傅北骁骂道,怂恿其他玩家投最后一张。
“你规则读懂了吗?”傅北骁眯起眼看他。
蓝兔一愣,随即想起来兔人曾说玩家不能投自己的卡牌,脸色极为难看。
除却傅北骁,所有兔子都投给了第一张,蓝兔阴狠道:“你是哪张!”
“你猜。”傅北骁平淡说道,随即便不再理会蓝兔。
毕竟没人知道这位搅局的黑色兔子所选卡牌是什么,人们只能先排除了最后一张,一副势要把傅北骁投进酷刑的架势。
可这一局游戏没人按照“白毛浮绿水”选牌,卡牌五颜六色,各种图画皆有。
魏逐远顿了顿,倾身悄声问:“第几个?”他可不想误伤傅北骁,虽然这新人挺招揍的。
傅北骁笑眯眯说:“我在你旁边。”
旁边?第十一张吗?
魏逐远抬头看了眼:“……”
别人的卡牌好歹带点绿,这家伙的牌是一点绿都没有,还心眼贼坏地选了大红色为底的卡牌,不知是想说“红配绿赛狗屁”,还是想隐喻其他什么。
按照规则,现在玩家依旧可以集中反对票给陈述者的卡牌,但这样一来两两抵消,场上和蓝兔一样恼火的人却想先找出傅北骁的卡牌,棕兔分数本就是负的,而傅北骁则有2分,四五个人投给他,把他拉下水去享受酷刑,何乐而不为。
于是,当反对票的结果出来后,屋内鸦雀无声。
除了陈述者的卡牌,其他卡牌无一例外,每张牌下面都有一个小红点,也不知是怎么做到这般默契的。
计分板没有理会玩家的震惊,棕兔从倒数第二的位置坐火箭般冲到了第二名,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呆呆看着画面。
【紫兔9分还是第一,棕兔8分第二,魏逐远7分第三,其后是红兔、黄兔、粉兔以6分并排,灰兔3分,蓝兔、白兔、橙兔以及傅北骁2分,青兔-1分垫底。】
“你怎么不问我是哪一张了?”魏逐远没忍住轻声问。
傅北骁嘴角一勾,“难道还不明显吗?”
魏逐远:“……你知道?”
“你想帮他分散票数?”傅北骁侧眸看他。
魏逐远连着四局被同一个人猜中卡牌,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人脑子里是不是装了数据分析器?
虽然得了分数,可一些玩家脸上并不好看,恶狠狠瞪着傅北骁。
傅北骁余光瞥着他们,似乎并没有当回事。
已经四场酷刑,魏逐远走出来时喘个气嗓子像是吸进了刀子,刮得生疼。
这局轮到红兔,他的分数较稳,所以说了一个笼统的字:“光。”
魏逐远不太想说话,奇怪的是,傅北骁也没有再询问这一局要不要赌的话。
对面的人选完牌,瞪了眼傅北骁,可和那道骇人的眼神触碰后,几个人又悻悻躲开。
惹得魏逐远不知怎么,转头看过去,便看到傅北骁一脸迷茫,不知所措地和他对视。
……你们为什么表现得这么害怕这只萌新小黑兔?
第一张,画面阴冷黑暗,一条枯树枝从画面右侧伸出,上面站着一只蝙蝠,一座破旧阴森的阁楼立于画面中央,下面两排窗户紧闭无光,唯有最上面小阁楼透出一丝光亮。
第二张,一驴、一狗、一猫按着体型大小的顺序叠在一起,驴的前腿搭在窗沿上,三只动物一齐看着透出光亮的窗内。
第三张,背景深蓝,一个看不出是太阳或是月亮的物体发着黄光挂在画面左上角,三个蓝色小人背对镜头站在屋顶,望着那发光的物体。
第四张,在昏暗的天色下,